一丝不挂

今日惊蛰

第０８章
7 L! o' o9 l/ F# g' `
让萧森倍感恼火的是：刘鑫竟以工作太忙为理由，拒绝了凌尘殷切的邀请。
而且在第二天和第二个周末，他又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萧雪娇憨的邀请。

  K. h$ R" D8 o3 t& f以前他可是没这么难请的。每次从外地出差回来，甚至还会带些小礼物分别
2 x( o, q' U9 U( W, Z4 a送给他们。这回是怎么了？难道他竟从什么地方知道或猜到了自己的意图？不可
3 }( ]0 \9 e$ ~- q+ c0 X能。萧雪都还不知道，老周老谢当然也不知道，凌尘更绝不会告诉他。他也不可
( H& a4 n. i! Y' H3 {0 ?/ _7 i! C7 }能猜得到。这一年多来，自己从没要他帮过什么忙，见到他的时候也总是一副清
高冷淡的样子，他不会想到自己会有求于他。

萧森越是想不出刘鑫为什么拒绝前来，就越是无法找到解决这个困境的恰当
办法。萧雪的事情怎么都应该当面说才对。电话里既看不到他的反应，难以正确
选择后续策略；也很容易遭到怀疑，可能还会被他置之不理。而且，谁能知道在
! v( G9 ^" D( @/ O) y: F* W听那些蓄意想要打动他的话的时候，他身边会是什么环境，周围会是什么气氛，
脑子又会在想着其它什么事情呢？白天肯定要工作，晚上多半有应酬，夜里则没
# n( g9 e5 A; v' o准儿身边就躺着一两个女人。假如第一次没能打动他，以后再想让他回心转意，
0 B3 H: b. o* v. T1 Q& M$ D* }可就实在太难了。刘鑫本就是个异常固执而自大的人。

5 z2 _0 m/ a) P! P多年前的两件事，萧森一直都记得很清楚。一件，是在刘鑫毕业考研的时候。
由于他当初入学的分数就是全校第一，历年的单科和综合学业成绩也全都在法学
  h, C5 U7 z3 q( ^% D; m院前三，于是萧森就和老周暗地里斗法，想把这个尖子拉拢到自己门下。不料，
/ V3 X0 _+ r" O) ]) @虽然萧森出尽法宝，刘鑫还是选择了给出的待遇条件比他低不少的老周；另一件，
是在他想请刘鑫做萧雪家教的时候，刘鑫竟以报酬太少为由不肯接受。假如不是
9 X% K( F' Y9 a& Q( ~! H! P. w7 o因祸得福，安昭主动找上门来并很快成为他的情人，萧森很可能会想方设法要刘
鑫好看。

萧森并不认为一个男人固执一点自大一点是什么坏事。但如果固执自大到不
$ z. }4 G0 a: I5 P" T  B看场合不辨对象，那就实在有些令人憎恶了。更何况，一个为几百块小钱斤斤计
! Y; i/ {9 \& u较的男人，很难称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。所以，即使刘鑫后来确实偷偷帮过萧雪，
" i8 u3 f: I# R' }* \萧森也只把功劳算在安昭头上，对刘鑫鄙视依旧，没有丝毫感激之情，更不会因
为安昭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而觉得愧疚。这样的男人，安昭不喜欢，本就极其正
& h9 U: J  k6 F. M  ^常。假如不是他走运发了大财，自己也是绝对不会允许女儿和他有任何瓜葛的，
- ^5 [7 }0 U( F# N9 y0 I普通来往也不行。

  e/ f; G  \8 }( y5 ]1 q5 B! ^! Q只是，现在又该怎么对付这个一向都不好对付的家伙呢？总不能让凌尘找上
门去吧？那也太丢自己的面子了。日……萧森每次想到这最后的无奈之举，都忍
不住要暗骂刘鑫几句。而且越来越频繁，越来越咬牙切齿，直到悄悄骂出声来。

1 v( F1 L& Y) N5 D, o" _+ ^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，转眼已经过了月中，他必须找个时间到北京去一趟。

! ^/ }7 g4 y9 _萧森其实也很清楚这件事情是急不得的，但一天见不到比较确定的结果，尤
其是根本无法预期什么时候才会有初步结果，他做任何事情就都总觉不能安心。
0 X) Y5 x9 R. `: O" `何况这次去北京打点，要花的钱只怕不在少数，假如没有可靠的收入来源，他这
5 L2 U; v9 U4 W! N$ l0 a个穷人家的孩子是一定会送得心颤手抖的。毕竟，院长的职位更多只是个虚名，
- A; S! L6 F2 x7 d$ V拿来骗几个女大学生容易，要想捞些实在的油水可就太难了。那些教授讲师一个
8 e7 m! e( Z& \5 q% I个精得象饿死鬼投胎，谁也不会轻易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那么点钱分润给管得了行
政管不了学术的院长。连校长都还要靠那几个权威打牌子，悄悄给他们各种好处
0 m* b0 S1 R' `呢，院长又算个什么鸟！
* e! `4 z, K, K3 W4 A( s
在这样的恼火，焦躁，自卑，甚至隐约的后悔之中，萧森对所有东西都渐渐
1 F+ ?$ s  o6 \+ m3 t( G失去了兴致，没心思去下功夫讨好那个有意考研的大四女生，也几乎忘记了已经
, N: i+ Q. v/ L- C" q. S「销声匿迹」十多天的甄琰。

而甄琰忽然就自己找上门来了。
. d( ?; T2 _+ R8 u7 R) H
5 C6 J2 a  G& o「是你啊，最近躲哪儿去了？很忙吗？」
1 C7 e5 F2 T0 ?2 J
" F  a$ Z5 S+ D- r3 v' W见到甄琰推门走进他的办公室，萧森立刻又惊又喜地问。一边又用眼神示意
2 Q6 G' Y( W$ f6 O$ A8 B她关门。

甄琰却只淡淡一笑，径直走到桌前三米左右的地方，站住。「最近有点事儿，
* c$ w& U, }. K1 K- C6 T) D3 w$ j没怎么来院里。萧院长忙吗？」

( Q3 ~* W/ O4 l- n# {- p见她这么生分地称呼自己，萧森不由有些诧异。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门外，又
上下打量了甄琰几眼，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，便也拿出公事公办的腔调答道：
* V0 }4 ~( q3 q「挺好。你的事情忙完了？不行的话就干脆请假吧。老这么只点卯不应工，影响
) k8 ?7 n! v( Q* ?0 k( {不好。」
& u' Q, ?& n) m$ [3 ~" F, X
甄琰今天异乎寻常地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装，而且正襟危步，发髻高耸，一副
0 O+ I) I7 D' h! k! w# p- K" T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。假如不是说话还带着许多固有的娇嗲，萧森简直要以为站
. O* p" C+ y, G" K+ ^9 O# M在自己桌前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女人。她当然是有求于自己才来的，但她又显
! t- f- A: I& q9 m* F然不想付出太多代价，所以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的办公
! j0 i4 x1 A! c4 L# v  f: n: \室。萧森想，心里不由就有些好笑。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，怎么还敢奢望自
* ?( T, }5 l" J: u" \. S己免费帮她的忙呢？

甄琰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萧森的官腔，仍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。「不用了，
" Y0 l9 O! O0 M* i1 e% S我的事儿明天就完，下星期可以恢复正常。」

4 v: C' l- q/ O% H; r* C萧森「哦」地应了一声，看看那张齿白唇红的脸，意外地发现一本正经的甄
琰倒也有种奇怪的魅惑力量，心中便是一动，口气也就软了些。「你今天找我，
2 q) O  u- P) E2 E& @3 Q& l是有什么事吗？」

「是这样。我下个月就要到美国去，怕来不及拿到学位，所以想请您帮我尽
早安排一下论文答辩。最好是下月初。」

/ u$ ^  _' K. P* }9 t6 i「那你也拿不到啊。学位评定会议肯定是要到六月中才开的，评定之后才能
2 P1 r* U9 ^+ X* D发硕士证给你的。」

「答辩通过不就等于拿到了吗？正式的证书我会拜托同学寄给我。」

1 r4 ]/ \6 r- H( l$ x' H1 d! S* r, J+ f「万一通不过呢？」

萧森这么说着，语气已经由官腔渐渐变成了揶揄。
3 R" ]) U+ W8 U# ^/ Q9 A: y
4 w' V' _% j: T! [7 Z6 F「萧院长的学生，怎么会通不过答辩呢？」

甄琰脸上神色肃静，声音却越发婉转软糯。
4 y+ H2 J% G3 R& Q
「那不一定。我可不敢保证。呵呵……」
( c6 A/ d7 i* L! p' `8 a- }
( ^) ~, Z+ ?$ |$ M) S0 D萧森得意地笑笑，仰靠在后面，左右轻轻摇摆着坐椅。
  @0 K* M5 s" ?
被甄琰有意无意挑逗起了欲望，萧森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又是一个多星期没碰
3 g' r( Q) i2 J) w# S) G$ A女人了，越发觉得今天不能轻易放过甄琰。她这样的打扮倒是强奸的好目标。严
5 V& s" J1 @2 k4 U( H6 u肃套装之下的诱惑，也许可以让自己体味到一种别样的极乐，萧森想，视线不由
1 C% J* c; a6 e7 G+ }自主落在正对着房门的那张长沙发上，暗自琢磨着该设计个什么情节才好。

- D8 x; l- f- O* `. ?& s甄琰看着他，沉吟了片刻，随即淡淡地问：「保证的话，大概需要多少钱？」
( H% b4 i' J$ g( j, r
萧森楞了楞，又笑了。「不是钱的事。」
% |( q- R7 z, N+ V3 t
说完，挥了挥手，示意她去把门关上。
8 s) ?6 x. J5 ]( f5 Z
甄琰却并没有动，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僵硬。好一阵儿，才勉强说道：「实
在不行的话那就明年重新来过好了。您帮我尽快安排答辩吧。」

萧森只好自己站起身，走过去，关门上闩，又走回来，揽住甄琰的肩膀，想
; B; q! a. s# c8 p1 e6 I% i要把她拉到那边的沙发上去。不料甄琰却硬起身子，抖了抖，不肯轻易就范。萧
森立刻拿出强硬的语气，冷冷地说：「明年重来也得我同意，提前答辩也得我同
4 b( y  h  v& x7 Q" `0 w) ]意。你的论文现在还没交，能否正式提交还是得我同意。而且，按规定要交了论
* w0 h9 J3 t' ~' e. p文两个星期之后才可以安排答辩。我倒不急，但随便什么环节耽误一下，可能就
要到五月底六月初了。你要有心理准备啊。这个世界可没什么十拿九稳的事。」

, \$ F' u- ~3 Z说完，揽着她肩膀的手又一次向沙发方向发力。

/ S* |! q6 g- O. Z甄琰依旧硬着身子，说话却已经有了些哀求的意味。「萧院长，我今天身体
/ y( A) |6 h! `- G1 O" S9 k不舒服，改天好不好？」
6 l6 ^( T% C. Z% P% \. Y$ w
萧森涎着脸，突然一弯腰，将手从下兜进甄琰的裙子。「怎么？来月经了？
这有什么关系，我们又不是没这么玩儿过，怕什么？嘿嘿……」

& j$ s) I: _4 `" L甄琰尽力躲了两下，终于还是没躲开，只好继续哀求道：「我确实是身体不
+ p- R5 o( k: r  T舒服……」
& ^, j8 O" c( Y- B% B
萧森的手继续摸弄着，声音很有些不耐烦。「我看你容光焕发，精神好着呢。
* t( q4 m  ]$ _! r, m4 x3 L怎么？在外面找到更好的了？还是跟我玩新鲜，故意装成这样让我强奸你？」
2 j+ X% Z! E: u' c
「不是，真的不是。真的是身体不舒服，不想做。」
  m9 g+ b  d4 L0 S9 Y9 f
见萧森没有停手的意思，甄琰咬了咬牙。「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。」
; B' K1 \$ P9 @( t, H
* K2 |& K  w0 M+ \) N甄琰的话让萧森先是一惊，后是一怒，终于还是将手拉了出来，甩了几甩，
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仰头看了她两眼，恨恨地说道：「好，算你狠。你走吧。别
后悔就行。反正去了美国，有没有这个硕士学位估计也无关紧要。」

: v+ _( K& _4 V  K) s# t  O- c2 g甄琰整了整裙子，楞楞地站在那里，没有说话，脸上的表情却错综复杂，变
换莫测。有求恳，有恐惧，有愤怒，也有怯懦，就是没有屈服和逢迎。
9 S6 ~! D$ w4 _: _
: [' d& f* D5 t8 V+ F- m萧森暗暗觉得可惜。如果是在别的地方，或者是晚上就好了。现在时间地点
都不对，谁知道这浪货会不会真的喊叫起来呢？她叫起床来倒一向都是声嘶力竭
; l; X; `0 h: r0 u; A. i的。日……想到过去那些销魂蚀骨的体验，萧森不由抽了口冷气，裤裆中的阳具
7 W* W# M4 x7 d& J2 C越发坚硬茁壮，呼之欲出。
  h* l1 w6 |( D! D
" _; B4 [4 i' v# }3 P- \: J& P好一阵儿，甄琰才总算重新平静了脸色，低声说道：「您真的没办法帮忙吗？
) v6 a; b; L' @& d7 [% R萧院长？」

感觉到最后那声称呼中的重音，萧森笑了笑。「恐怕不行。当然，我也不想
$ G- p5 P( T2 L2 F: O1 G故意刁难你，一切都会按规定办。」
) n" c8 D- C: I5 }  T. v
9 Z6 o  k/ J; {3 X「能不能看在我过去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，帮我这最后一次？该付的钱我
都会照付。」
3 }9 ^2 x& t  J5 W7 I
萧森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，而是忽然问道：「你这么快就办好了去美国的手
" U7 a; x# H# B+ s9 a) R1 j  v续，是不是傍上了什么大款？可别告诉我是刘鑫？」

* s! E: {4 m, O6 g! d& h- d说完，见甄琰犹豫着没说什么，立刻又气恼地骂道：「日……我就知道。当
) x  r3 `( d  o2 X4 `" Q  m初在我家里见到他，你的眼神就他妈不对。果然还是被你给姘上了。日……他难
道还能比我厉害？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发了一笔洋财吗？你他妈的真不知道好歹！」
- }; o1 q# `' J0 {4 ^6 K# q
/ b1 s  Y& {/ M  D% R9 ]7 E甄琰的声音立刻高了许多。「萧院长，你别胡说八道。那次以后我根本就没
见过他。去美国的事是以前一个中学同学帮我联系的，绝对和他无关。」
. K/ i" U1 W; X7 `
) g, G' b& d2 O$ [2 B* t5 f7 V「好好。我才懒得理你这些烂事。这样吧。我给你二十四个小时。明天此时
$ s1 _/ L* _) V8 F0 |- |你的身体要是还不好，或者躲着不肯见我，那就别怪我公事公办了。」
: ]/ h: w0 o* ~
& T9 y* Q% K2 A9 `5 M说完，萧森笑了笑，站起来，走回桌后，拿起份论文，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。

甄琰犹豫了片刻，到底还是咬咬牙，昂首走了出去。
1 O: G4 z: j8 C( Y, e
3 o9 f! t# Q9 J4 z% A8 w等到甄琰玲珑的身影从门外消失，萧森慢慢丢开那份论文，从抽屉里捏了支
, @) u, v) s- z) d8 U5 z烟，点上。

萧森其实并不在乎甄琰还有几个姘头。他很少给她钱，她在外面另找财源当
2 Y$ ^  @* P: ?! N) ~/ N9 F/ V% E然也就很正常。而且很早以前他就听说，甄琰从大二开始就做了一个香港商人的
二奶，她现在住的房子，用的车子，都是那家伙给买的。算起来，他倒应该为甄
琰的不忠感到开心才对。

3 A$ [' h, s: J' T( J% |. p那家伙还真是个冤大头！萧森得意地抖了抖大腿，让充血的阳具逐渐松弛下
去。没有大而结实的一张好皮，就不要学人家包什么二奶，象我这样找个情人不
就好了吗？花大价钱包女大学生甚至女硕士，又能挣得来多少面子呢？面子没挣
0 E4 I3 C8 N, o, V( y' L到，包还包漏了，怎一个冤字了得！萧森越想越觉好笑，险些让嘴里的烟头掉进
自己怀里，不得不忙乱了一阵，才总算将它扔进烟灰缸。
: w& K% u& c  F& T- @- k
这倒真是乐极生悲了。萧森自嘲地笑笑，忽然想起些什么，渐渐就陷入了沉
思。
$ ?( q& h1 X. V7 @4 K
刘鑫会不会真的是她裙下另一个冤大头呢？这倒确实值得怀疑。甄琰对他肯
* w$ J& l: [/ O7 K! D3 P1 i, _' h% x定是落花有意的，以他现今的财势和过去的经历，一心想要出国的甄琰肯定会有
2 i: s# Q  g% B* ^许多希望他帮忙的地方。而她唯一能拿得出手有可能打动刘鑫的，就只有她动人
# P) M) J$ k: n% @7 |7 v- W的身体和高超的技巧。那么，刘鑫会看得上甄琰吗？从安昭的样本来看，他似乎
也并不喜欢娇小玲珑的类型；那次见面对甄琰的态度也相当冷淡，即使甄琰有意
( q( P: d* A4 }. G( C- w勾引，见过不少世面的他也应该不会轻易上钩。此外，大多数学业有成的男人都
9 A" _. F5 u: H6 q0 c# n1 Z6 T更喜欢那些简单纯朴对自己的尊严和独立不构成威胁的青春少女，而不喜欢个性
7 T( ?( Y6 G6 J- y: p坚强手段高明的女硕女博。他们更不需要象那些没文化的暴发户一样，拿老婆的
7 H" `7 `6 i2 q1 A4 A才华充自己的面子。
' F- M; U% k* \  G/ m
# ]( {5 ~& C9 [  M5 }3 a  q但，说是这么说，他们之间没关系当然好，万一他们真的有什么暧昧呢？会
不会对小雪，因而也对自己的利益构成威胁？想到这里，萧森不由心下惴惴，烟
头捏在嘴边，火机攥在手里，却半天都想不起要把烟点上。
, `/ s  L6 I3 Y: H  J( v$ p
8 }5 Q2 n$ j( x刘鑫这样吝啬而精明的人，不可能被一个小小的甄琰给弄到破产。充其量也
( F! [& Y/ G7 ]1 n( ^5 e4 n& Q不过是几十一百万的事情罢了。在如今的刘鑫眼里，这不过只是一笔小钱。萧森
, }" d/ e& {+ k% _  c! x这么想着，艳羡和不屑之余，隐约也有着几丝惋惜。但他也知道，刘鑫的财产是
不可能全部留给小雪和他这个泰山大人的，剩下的那些，谁多拿一点，少拿一点，
% Q2 |" b! M' I8 p; A; J% B根本就无关紧要。只要他能得到可观的一部分，就算刘鑫被拿成了穷光蛋，和他
* i) R. M2 I( C7 j; i2 F也没有丝毫关系。真的成了穷光蛋才好呢，省得他以后要一直活在刘鑫的威胁下，
4 a6 ~8 Q, B  F7 L* K4 W讨他的欢心，看他的脸色，提心吊胆地过日子。
2 ]3 `$ ~' U& N8 T7 u8 {
萧森忽然又有些希望甄琰能够勾引到刘鑫了。这样一来，他就等于在安昭之
外抓到了另一个有力的把柄。一旦刘鑫将来敢对小雪和自己不利，就可以左右开
! G- X/ ]4 A! m% X% L弓，杀他个措手不及。
1 r; b6 u1 {6 h: k
# c/ b: M$ H9 p8 y得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情才行。萧森终于点上烟，扫了窗外一眼，起身走去
# |% ]7 {/ a8 c% {7 B4 L关了门，重新回来坐下。

8 \" l0 r4 z# {# d( R; v) E# [3 w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。萧森想，却并没有感到半点痛苦，反而有一种竭尽所
  b" |" {5 @: V! u* W能孤注一掷的快意。曾经做了八年军人，他非常喜欢这种大战在即的感觉。而自
' Q8 M4 x6 ?9 U从当初决心去读大学之后，这种感觉就很难享受到了。北京那次仕途纷争虽然也
不算小，但他却是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仓促应战的，根本没有时间做任何准备，
1 o, c/ @" {; ^  @+ R) ]以至终于一败涂地，只能跑到深圳来苟延残喘。这次自己可该早早准备，让刘鑫
3 l5 ]8 X1 F7 D% t8 u这兔崽子好好尝尝老将出马的味道。

萧森拿出一张打印纸，按照轻重缓急排了排顺序，并注明应特别注意的事项。

  c1 |( Z2 k4 O第一重要的当然是小雪和刘鑫的关系变化和进展。但这个急不得，而且很难
8 w. ?8 u* l+ `. ?! Z准确预期双方反应和行动，必须见机行事。目前只能按照既定方针先办。切勿轻
敌冒进；第二重要的则是老谢的校长和自己的院长。这件事难度不算大，时间却
% ?3 g6 _- J0 i8 W; f最为紧迫，只怕周末就得去北京跑一趟。切忌不能吝啬。也要严防老谢过桥抽板；
. C, V' z; k0 ]! }4 l; I第三是要设法弄清甄琰和刘鑫的关系，这个也不难。凭自己一向极能让她满足的
身手，加上老谋深算的智慧，甄琰根本无从反抗。倒是后续对策会比较复杂。假
# Z6 Q, C' c7 I/ s如甄琰确实和刘鑫有暧昧，那就应该想方设法控制甄琰，以便将来能利用她打击
7 ^$ S/ Z. S7 j刘鑫，或至少得到更多刘鑫的信息。假如她和刘鑫没关系，也许还应该暗示并鼓
7 r/ L* T2 J+ p& l* `) F4 i励她拉刘鑫下水，以便自己能从中渔利。只是，万一给凌尘小雪知道了，自己很
* D+ c/ L8 m0 y7 O, f6 @# d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。

萧森提纲挈领写到这里，停了一阵，在第三条前画了个大大的问号，表示后
续策略待定。又写了个「四」字，琢磨着凌尘的外遇问题，想不出有什么可写的，
便干脆留白。随即插了笔，将纸斜了，身体倒在椅背上，重新看了一遍，觉得很
满意。

: r9 [  J- m/ T* T8 t3 ~其实还应该有「五」「六」「七」的，想起那封给安昭的信，那个身材颀长
& b9 x+ r0 l% z0 o: m; }5 ]" @$ Z的大四女生，以及对袁小茵的报复计划，萧森得意地笑了笑。他并没有打算巨细
& R( f8 ^% T$ y7 u3 e* I# i靡遗罗列一切，那会让人认不清重点。反正前者要等安昭有回音才能决定，后两
项也几乎可以长时间搁置，都不值得在现阶段费太多脑筋。

) l: _) D2 ^: C/ U8 S将三件大事的要点再次默读了一遍，萧森抓起打火机，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决
, M1 Z+ }& x2 \6 I$ c定保留这张纸以备不时的增添和参考。便打开抽屉放进去，锁好。
9 L( O# o4 d- W: _
: c% ?$ @+ [1 }- z/ E& V. s0 S订好机票，又打了几个电话，告诉诸色人等他将去北京的消息，看看时间已
3 c3 N% D* \$ b7 w4 h经接近下午四点，萧森决定提前回家，整理一下行李，顺便和小雪再单独沟通一
下。便将桌上的论文随便堆了，拿起皮包，出门下楼。

去北京之前大概是见不到甄琰了。以甄琰的脾气，是很有可能躲起来不见自
己的。但她六月才去美国，时间还很充裕。她一定会想些别的什么招数来说服自
己。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点上，甄琰倒还真不愧是自己的门生。萧森一边开
7 O* F; Q: r: Z* W' z车，一边不愠不火地想着。对即将开始的战斗的渴望，已经悄悄把折磨了他好几
个星期的性欲，挤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。
' ]( @0 A8 G: O/ C) }. ?0 d
  x/ u0 E* I5 _+ A# K: w出乎萧森意料的是，当他走出电梯，甄琰已经站在门口，等着他了。

7 f8 D7 K) L' j% @4 g. O2 O萧森楞了楞，很快就道貌岸然地问道：「你怎么来了？有事？」
+ x9 s$ O! Z9 l& f1 K% [
「森哥。」

; B! @3 q- v2 Z& Q" {. o甄琰没有理会他严肃的语气，顾自娇嗲地喊着。同时扭腰侧脸，神情若羞若
1 f# o, w! w% n: Z* g- i: J1 y媚，若笑若痴。那一身套装，也仿佛忽然变成了性感内衣，不仅无法挡住一点从
她身体里沛然散发出来的魅惑，甚至还为她凭添了一种异常的妖媚。「您这不是
明知故问嘛。刚才吓得人家还不够吗？哼哼！」
+ B$ m5 E2 b5 u! S9 Z: t- O- l! o
萧森又喜又惊，连忙走近她，低声斥道：「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不能在外面这
么叫吗？万一被人家听到了，小心你的屁股。居然还做出这副骚样？想死啊你。」

「你不喜欢吗？森哥？」

; ^7 [: z# ]$ N2 q! P" m1 A甄琰依旧不肯正经说话，还伸出一根细指，轻轻点在萧森衬衣上，指甲划起
. {$ v1 y7 }% N- x3 |% z8 `一阵酸麻，然后停在乳头上面，继续呻吟般地说。「我是想死了。森哥你想不想
呢？我们有半个多月没爽过了吧？我的屁股正痒的难受呢？你呢，痒不痒？」

说完，手指又开始绕着乳头画圈。

低头看着那片被激得渐渐隆起的衬衣，萧森心里暗骂一声，开门关门，随即
将甄琰死死地顶在门背后。「看在你这么识趣没让我等二十四个小时的份儿上，
  Q, T! W& L" I今天就饶你一回。下次再这么胡鸡巴乱整，老子非打花你的屁股不可。日……」
& n! l9 f: G' G# O3 |
伴随着最后这声长音，萧森往前狠狠鼓了一下肚子，算是对她的「正式」警
告。
% w5 g# x& E. E7 L
甄琰不以为意地轻轻推开他，半嗔半笑地说：「这会儿不也没在外面了嘛，
你还这么凶干什么？哼哼！」
) C! D7 `8 T" [, ~: m0 @5 _
「你他妈的，刚才在走廊里……」
, A6 y1 r. ]3 O& a
# j" A; B( T" }" M; g- [看到甄琰揶揄的表情，萧森立刻收住话尾，转而斥道：「你他妈的下午装那
. ?8 l" Y' Q& x( p: Z一副Ｂ样干什么？存心要老子好看不是？」

甄琰忽然板起脸，仿佛重新变成了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，连声音也淡得如出
一辙。「我那会儿确实是不舒服。而且青天白日的院长办公室，你不要脸，我还
要脸呢。」

5 ]7 X: O: B0 i6 F3 _6 W萧森神情一滞，竟想不出该怎么回话，不由就有些急了。「日你妈啊，好象
" L( q, D6 A' @$ K0 K你有多要脸似的。要脸你还来找我干什么？要脸你当初死气白赖地勾搭我干什么？
老子那时候看上的可不是你。你个不要脸的浪货，怕自己考不上研，巴巴地跑来
向我哭诉。怎么？现在弄得，好象还是我亏待了你不成？再说了，哪次你不是被
老子日得很爽？哪次你不是叫得好象没了魂儿？哪次你不是哭着喊着千求百恳让
我再来一次？你说！」

$ P4 x; u" K3 E, i9 z' {- S$ B' c$ ]) W甄琰也提高了声音，冷冷地说：「得了吧萧院长。再怎么说您也是老师，我
6 {2 V' T( X% D还是学生。就算我跑去跟你哭诉，您就可以涎着脸在我身上摸来摸去，我怎么反
抗都不肯罢休吗？」

9 K8 R: e+ |& P4 r% }2 v「去你妈的吧。你那是反抗？我看是叫床还差不多。你这种……」
/ z+ }' U* Y& K0 W
$ D9 f% K% p7 I8 S6 b4 q说到这里，萧森忽然觉得气氛有异，连忙闭了嘴，「算了，今天我没兴致跟
- g) r* G8 }& D( R9 r你吵。你回去吧。」

甄琰立刻就眼泛泪光，泫然欲泣。「你真的就不肯帮我的忙了？」

「帮什么忙？你这么要脸的人，哪里还用得着我帮忙。呵呵……」

萧森一边冷笑，一边就走去坐在沙发上。
% S. N- a4 g# B/ G0 e
甄琰却神情一变，重新摆出刚才的妖媚模样，紧跟着坐在萧森旁边，双手抓
3 y' |6 e7 E" L$ V9 n. B* ~0 U  H着他的胳膊，乳房在肩膀上蹭了两下，用天真少女一般的语气，仰脸在他耳边低
声叫道：「森哥，森哥？嘻嘻……跟你开个玩笑，你怎么就急成这样了。我这不
是来了嘛。不要脸的话我们就一起不要脸好了。如果你还不满意，那我连屁股也
不要了，行不？」
2 _9 H7 |" J! {" x* _8 z5 F; N
萧森忍了一阵，到底还是笑了。「妈的，你个浪货，老子真是拿你没办法。」

5 h* ]: K# I) H, o  [' o「嘻嘻……我还以为这次要玩强奸游戏呢。谁知道你这么不配合。」

萧森心中一动。「配合配合。我还等着你先强奸我呢。嘿嘿……」

! ~' o( ^8 g& {# r! f甄琰看了他几眼，没再说话，而是咬牙切齿，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，单手揪
住萧森的领口，牵狗一般地拉他上楼。

萧森半推半就地跟在她后面，视线从她的长发，迅速滑过她轻软的腰肢，停
. V' L2 y- J( s+ X2 H" k" i; C$ t在那两片忽然变得异常庞大的屁股上。即使屁股很快又再沉在暗影里，他的视线
也不忍轻易移开。
, U  y3 `# D4 g. @2 B/ S
# v' }* z- M* t) B一进房间，甄琰就迅速把他揪到面前，推到床边，推倒在床上，然后看着他
的眼睛，说道：「今天你倒老实。是不是怕我绑你啊？」

萧森沉吟了一阵，犹疑地答道：「还是绑吧。不然我肯定会乱动，就没味道
/ N2 |4 G+ M+ o! g4 O( k了。」
9 }* W! P; }* M3 [
甄琰点点头，看了看床尾。「这张床真破，系绳子的地方都没有。」

6 Q. D+ f* L  E# @, q& _「下面轮脚可以系。笨……」
+ [0 y0 E" e- w9 p: a% w
) B% F7 z% g$ i; F+ d$ E9 o% U4 @萧森低声反驳道。

+ }) q; Q. t: y: y甄琰闻言，立刻一脸怒气地跳上床，骑在他身上，抬手就是一个耳光。「你
吃饱了不是？敢跟老娘这么说话？我自己难道会看不出来吗？用得着你多嘴？老
娘不过是嫌那样绑不紧罢了。哼哼！」

& J/ n3 l" c( L萧森脸上吃痛，肚子吃瘪，心里却还是为甄琰装腔作势的恶毒感到好笑。但
他不敢露出笑容，只能尽量用恭谨的语气，小心谨慎地说：「是是，是我不对。
我的床也不对。早知道您老会来，我就该买个四角能挂铁链的大铁床。」
, ]! B' z+ [. }- Q, f  y. z; m4 [5 D
第二个耳光还是狠狠地打上了另半边脸。「我不是您老，要叫女主人。哼哼！」

「是是，女主人。要不，女主人您还是凑合着绑绑？松一点就松一点吧。」
% D# j% p$ p* |9 S- z" i
" q+ V: r7 L# P" t. i* M「你想得倒美，绑松点儿？万一你挣脱了怎么办？是我强奸你还是你强奸我
啊？哼哼！」

甄琰咬牙切齿地说着，几丝笑意隐约浮现在嘴角，转眼就又不见了。「绳子
呢？准备好了没有？」

* b' Q- T* R: N. y% c「有有。在衣柜顶上。」
' D  q* g; i3 S1 W, q& d; j7 X
: i# l# r2 h2 O1 R/ L甄琰直跪起来，两条纤细的腿异常有力地夹着那只略嫌肥大的肚子，抬手欲
( T4 l3 O5 a- k- m* O2 T打。「要叫女主人！每句话都要叫！」
6 f$ f9 O' B. |9 }4 R, S
「是是，女主人。够不着的话，您就拉这个床头柜过去。也是有轮脚的。」
2 L- _6 ~8 ?, c+ d  d4 }+ v$ \
* n) _$ [$ Y. v萧森益发恭谨地说，直到甄琰跳下床，拖着床头柜过去，才悄悄喘了几口粗
气。
6 C% p" {% B) R$ k
也只有在甄琰面前，他才能轻松展现出真实自己的另一面。看到甄琰开始逐
& t' U4 x, ~! s  q个绑住自己的手脚，萧森多少有些得意地想。命运还真是待他不薄。在美丽而冷
# K0 E- c' C% w/ U/ H感的凌尘，唯爱而专情的安昭，被动而顺从的袁小茵之后，又把刁钻而伶俐的甄
琰主动送上门来，让他终于能够找到一个绝妙的发泄途径，不再需要无限制地压
抑那个或粗俗或卑贱的自己。虽然他并不认为这个自己比师生妻女面前斯文有礼
5 V% i* v0 ?  b! t2 Q& S% @的那个自己更真实。但如果让他整年都维持那种形象，他也不可能会感到快乐。
8 C6 k! V9 \3 G2 Y; c: q% f; N; j如果说儒雅清高是他的理想，那么粗俗卑贱就是他的本能。他融合不了它们，他
0 W% C+ C/ o. b$ Z' J也不想摈弃其中任何一个。缺少了哪一个，都不能组成现在这样能上能下能附庸
风雅也能随心从俗的萧森。他对自己一向可都是非常满意的。
" s- v! t- G; r  e( k
只可惜她就要到美国去了。想要再找一个象甄琰这样能和自己如此契合的女
人，而且还得是漂亮女人，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。当初试探和培养甄琰，可实在
费了他不少工夫。有没有可能想办法留住她呢？萧森这么想着，看向甄琰的眼神
似乎也带上了几丝温情。
$ h8 Q# a, D  X2 Z( u) j1 Y: J# U
. S5 x1 L) f  o: I+ i9 B% {甄琰将他绑好，扯成一个「太」字，回身看到他的眼神，不由也是一楞。
: b5 g; V: _2 Z; A  a5 ]0 N6 P「你在看什么？哼！」
2 ]2 x: W, Q* \- R0 P% O# j
萧森只得收敛起思绪，耸耸阳具，促狭地说：「没，没。女主人，您打算怎
么强奸我啊？」
+ ]; B# l+ z( R
甄琰用憎恶的表情看了看，随即抬起头，唾道：「切！强奸你还用得打算。
总之让你舒服不了就是。」
* @# B  r; k4 z+ R5 I( h
说完，伸手轻轻拨弄了两把，转身下床，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。

「女主人，您忘了关门上锁。」

「怕什么，还早呢，这时候你老婆女儿怎么可能回家？」

「还是小心点好，女主人。万一……」
$ m- L2 j0 f0 Q+ ~' I$ R* R9 u
( Z, F9 O/ e  [. U! k) ~+ c5 m「好好。就你这个老东西想得周到。哼哼！」
/ `2 ^. |, p9 D
甄琰没好气地打断他，走去闩了门，动作也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，转眼就
, r1 x# z* g7 H, L/ a, H. @赤裸着侧躺在萧森身旁。

随着甄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，萧森忍不住呻吟连声。

7 k+ S4 h# {; V( G然而，甄琰却迟迟不肯下什么狠手，一味抚弄挑逗着，从胸口，到小腹，到
阳具，到大腿小腿脚踝脚掌，又转回来，一直升到肩头，升到脖子，升到他耳朵
' z( s; ]* T5 z- E# u: o后面的软肉。萧森吃痒，猛地摆了几下头，作势欲咬，甄琰却立刻缩了手，吃吃
地笑着，忽然又揪住他的耳朵，将整颗脑袋拎得悬在半空。萧森「啊」地轻叫一
声，全身的肌肉也都绷了起来。
" y: _7 R3 ^8 A7 [7 D: {- \* F8 q$ Q0 f
9 J6 a$ }0 o6 m1 B$ Q「你想造反吗？你以为你是李自成啊？」
8 D& [/ E7 [9 Q0 l! Q
「我不是！我是你的奴隶，永生永世永远不变的奴隶。女主人。」

「这还差不多，嘻嘻……」
, n2 f) J. j/ N# H. ~, [7 m9 v
不待萧森有丝毫准备，甄琰已经俯身下去，死死咬住了他的胳膊。另外那只
手也迅速拧在乳头上，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哧啦声。
1 {. `5 T$ ^, @. A1 E0 {, a5 A- Z
萧森强行忍住叫喊的欲望。他不想让自己错失了体味快感的最好时机。此时，
7 \. a. _. m: c" k, e5 w1 s它们正迅速冲进他的胸口和脑袋，象三枚粗大的铁钉，轻易就穿越了经年不化的
& H2 S! {3 p' v冻土，穿进下面悠远而温润的回忆，牢牢镶嵌在那一片混杂万端的细腻之中。于
是，整张床渐渐开始下沉，以一种坚稳异常的恒定速度，将他陷向那个从来都不
曾到达过的深渊。
- u  Y- c: Y2 }/ f: a0 Z4 [& {
* O, A- N; ?$ s: ?2 p在风一般的轻抚承接引领下，疼痛的快感已经将所有的土壳，全都戳成了筛
子。

! n" l! c, _8 R) f& E- x0 N萧森越来越期盼那摧枯拉朽的最后一击了。他抬头睁眼，看着甄琰，脸上露
出乞求的神色。

# [4 U7 l; }) N" u2 p/ |8 q3 k" T甄琰停下动作，笑了笑。「还敢不敢不听话？」

& _% o0 Q$ e) h: a& C2 U* b8 L+ T「不敢了，女主人。」

" L8 k7 t/ o( Z! I「以后是不是我说什么都要听？」

恍惚之中，萧森本能地迟疑了片刻，还是答道：「是，女主人。」
0 B# Y6 a9 w* }) w6 A4 z
「帮不帮我搞定答辩的事？」

, H9 Q! B* }; q* Z. _8 Y萧森脸上神色一变，没有说话。
# f" {  B# C3 P5 J
「那好，我走了。你自己爽吧。」
/ ]2 t, G1 l0 y, J
甄琰站起身，做出要走的样子，眼睛却依然停在他脸上，象是知道他一定会
0 t/ w* U, A3 I% d' `  N1 |6 f暂时屈服。
& g# i) U+ a4 P& h
铁钉正在一点点消失，冻土也正在一点点重新凝结。萧森不由害怕起来，无
: j+ [; d3 m! J1 ?* e7 v奈地说道：「我答应还不行吗？你这个浪货，快让老子好好爽爽。」
$ W  |  L  Y, s  o
4 D3 x& u( E) {1 W$ Z甄琰得意地笑笑，回身重新趴下，双手分别抓住他的大腿和乳头，使劲掐拧
着，牙齿同时落在阳具周围毛茸茸的草丛间，细密而周详地咬啮起来。
6 M. j; C; i, h/ R- c4 a. e
( [2 f: v4 O, [! M- H% A萧森转眼又再呻吟连声。除了恍惚而快乐地下沉之外，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一
切。全身所有的感觉，也正被一点点吸进甄琰嘴里。
; r4 @0 l9 a2 e, }; T: M
那个诱惑了他许久的深渊，却依然遥远如恒。
( c2 f' `: B, [$ ?; U) R" O
9 t, u5 o6 ]5 c; c% w2 G不知过了多久，萧森总算恢复了一点神志，勉强睁开眼睛，却正看见甄琰正
上下吞吐着他的阳具，心中一惊，连忙喝阻道：「你干什么？想让我现在就泄气
7 ]" T) |, s& \% `" n1 v啊？老子还没强奸你呢？日……」
4 h& @3 g; @9 m3 I+ D: A
甄琰脸色一抖，动作随即停顿下来，悻悻地坐直了，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