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女生食堂干活的那些日子

   当我回到厨房的时候，并没有看到老李和浩子他们，过了蛮久他们两个才从
外面回来，我因为刚才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秘密，做贼心虚下不敢多看他们。


# B) C& O' y$ u　　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还是一样，聊天的聊天，吹牛的吹牛，睡觉的睡觉，一直
+ ~: L) L& S7 |' F2 X0 |' b7 P到快到四点了才开始准备晚餐，周师傅也是到后面才来，一个下午都没看见他的
人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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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第一天上班就这样度过了，到快要下班的时候周师傅拉住我聊聊天，问
; Y/ t) ~9 h+ r# [: d) Q, v( m问了问我今天一天的上班感受，我自然是往好了说的，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偷听到
的秘密让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被周师傅发现了，「小陈，是不是心里有事，如果
0 _% z. N" F1 R4 d) N# c是工作上的问题你都可以提出来的，这都是可以商量的，说实话，我是很喜欢你
4 P( Q; ~. _9 Y: g的，为人老实干活也手脚麻利的，比厨房里那些老油条可强多了，是不是工资上
的事不满意啊？」


' u3 B& K& i8 {$ x. H　　说实话松鲁大学的工资待遇不知道比在外面搬砖强了多少，我怎么可能会不
满意，可这周师傅已经看出了我心里有事，要是开口骗他一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
象，我只好拐个弯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，「其实也没什么事，就是，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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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说，跟我还见外，有什么事情，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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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a8 }! e" f: k" e; T9 J　　「就是，我们厨房里的这个周琪琪怎么样的？」


4 k+ j8 ]8 d1 P: N  J. [5 U　　「怎么样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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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u, V, R% I) `% Y　　「她家里是不是生活不太好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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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哦！我以为你小子想问什么那，哈哈，怎么，这第一天来就喜欢上人家小
姑娘了，有眼光啊。」


　　我下午在厨房的时候仔细回想了老李他们在厕所的谈话，分析了一下，大概
从其中得到了一些信息，第一，他们说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学校里的人，要不也不
会说什么『比外面的野鸡强多了』，这第二，她现在急需用钱，家庭条件肯定不
8 [* e$ I1 v4 S! H太好，综合这两点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周琪琪的影子，这才有了这
% o6 m9 Q; M1 }5 ~& Y/ I4 \么一问，可周师傅明显是误会我的意思，但我又不好跟他解释真正的原因，将错
就错吧。


　　「嘿，我就随便问问，您别瞎猜了。」


, w8 x3 e. F+ F% k) w: I# t　　「随便问问，厨房里这么多人你不问，偏偏问她，呵呵，大小伙子的害什么
羞啊，你周叔也是过来人，明白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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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K1 V7 k$ ^6 B/ M/ n( M　　随后朝我笑了笑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，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，「这小琪啊
，要说也是命苦，唉，摊上了一个赌鬼父亲，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，她是我一个
亲戚介绍来的，他们是同村，看她可怜实在是没办法才找了我，都已经读大学了
，就是这家里的问题才辍学的，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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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E  {  r* ^8 t) m6 o# n) L　　周师傅讲到这里忍不住连叹了好几声，「后来她妈妈和她爸爸闹离婚，最后
4 f( a4 Z6 S9 T" C  h2 M也不知道怎么样，反正说是她爸把家里仅剩的一点都拿走了，从此就没再回来，
  x6 m* z- T/ ]( m所以她和别人讲的时候，都只说家里只剩妈妈一个人了，这话你可千万别传出去
，她是很要强的，别人我都不跟他说这些，就是看你老实才跟多说点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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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K* r0 [0 X. P  J　　「我懂得，周叔你放心吧，我不会到处乱说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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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Y6 v6 k9 [3 [( ~( l/ K8 x　　「嗯，我信你，嘿嘿，要说你小子也是看不出来，看着老实巴交的，也不笨
嘛，这小琪可是我们餐厅的一枝花啊，当初刚来的时候多少人看着流口水，想要
; b* d3 S) h) n/ y/ f她当自己女朋友的，可惜啊，都没让她看上。」


+ k, d6 h" y2 M  t2 ]　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「嘿嘿，那我肯定也没戏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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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哎，那不一定，你比那群小子强多了，说到底女人喜欢男人什么，踏实肯
干嘛，你长得再漂亮再有钱，人家还不放心嘞，你别看你叔这样，当年还不是把
你婶子追到了手，羡慕死那群狗崽子，改天到我家去吃饭，让你婶子做顿好吃的
; u4 \) a9 T# ]& m/ A8 ]) T# n，看看你叔吹牛没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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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r3 x9 T; o8 T" Z9 v. H+ ]　　对于周叔这样贴心的教诲，我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也没人和我说过，一下子有
4 Y, e5 [& y( w$ S些忍不住感动的想哭，但还是强忍了回去，后面又闲聊了几句才道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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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r6 O# A6 M7 i, v9 `8 Z　　松鲁大学对于在校职工都是提供住宿的，但也要分等级，像是老师、教授什
么的都有一套比较小的那种一室一厅的套房，这个还需要有一定的资历和工龄才
能获得，可工作这么久的教师谁会住在学校提供的这种小房子里，早就在外面买
% O7 @+ |8 Z( ?& b0 I0 K- l- k! t了房子住了，也就是给那些单独来这里工作的外地教师临时居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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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h5 O) M2 A* e" j0 s; g) ^　　至于像我们这种毫不起眼的伙头师傅，就是几个人一起的那种集体宿舍，也
6 [* X% l. ^  F  a% z7 I" }, }很麻烦，没多少人愿意住，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异常的满足，至少有片遮顶的瓦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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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阿实，终于收拾完了，走吧，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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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从后面有人叫了我一声，这个人是二楼餐厅的帮工阿明，比我早来几个月，
! ~$ ^% j' N% b! k' M和我的情况差不多，年纪也和我一样大，下班的时候周师傅特地带我去认识了一
. G  [' ~8 u2 o, u+ \下，说是和我一个宿舍的，待会让他带我去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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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G/ }, {/ V' @  r* N　　「你们二楼的餐厅是不是活特别多啊，大家都走了你们才结束。」


　　毕竟是同宿舍的，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，自然是要打好关系的，我只好强迫
) E$ V" Z& z. |0 v自己开口来拉近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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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操，别提了，我们那个徐老抠，哦，就是我们的厨师长，狗屁厨师长！
就是靠着关系才当上的，就会对我们指使来指使去的，买个菜也不买好一点的，
钱都给他自己吞了，害的学生都来投诉，最后还得怪到我们这些没关系的打工仔
) E+ d' b5 b! M8 l8 ?) @身上，妈的！」


. U7 V2 _7 I& e9 T1 q　　其实，像松鲁大学这样的学校，餐厅食堂大都是外包给外面的餐饮公司来做
4 a: h2 D1 R8 Q的，食材、配料都是公司一起提供的，至于这个徐老抠是怎么中饱私囊的，又或
是里面靠了什么关系，我就不知道了。


　　「那这样说，我们三楼的周师傅人可就好多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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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切！他，你以后就知道了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，不说
了，说了你也不信。」


　　对于阿明的这番话我确实是不太信的，而且是有些生气的，明明周师傅就是
一个很好的人，为什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，是他对周师傅的偏见还是有一些我不
知道的秘密，我一下子想不明白，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厉害关系，也不好多
, N6 }& c+ O% T# h问，只好先放在心里。


　　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才到普通职工的宿舍住处，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在午间休
息的时候宁愿躺在桌子上长椅上睡觉休息，也不回到宿舍区睡，这光是一来一回
' j  ^6 P1 _) x0 I) z6 }) b; v4 k- h就是一个小时了，没睡多久就开工了，中途要是出点什么事跑着过去都来不及。


　　我们的宿舍在三楼，刚一进去就是烟雾缭绕的，有四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床上
打牌，几个人躺床上玩手机，宿舍里总共有六张床，分上下铺，最多能睡十二个
  P, d" F; l& L5 B9 w人，行李什么的放在床的最底下，我两手空空倒也免了这个麻烦。


  ^7 D6 t+ ~' s  y" m" C( G* p6 F& q　　我的到来立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，「大家都停一下，这是我们三楼餐厅新
来的帮工，叫陈实，以后就住在咱们寝室了，大家鼓掌欢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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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啪啪啪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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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经过阿明的介绍，寝室里的人听完我的来历，掌声雷动，有几个还鼓得特别
& Q( z& `  L+ g; G7 ^有劲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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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~+ @% m. c. f% n3 z　　「大家好，我叫陈实，你们叫我小陈、小实都行，以后要大家多多关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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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@5 ^4 K- P; }2 y. H" g; I　　虽然还是老一套的说辞，但相比于中午我表现的淡定自如多了，「小实，这
% x$ A4 u; e0 Z名字不错，你会打牌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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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说话的是一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理个寸头的年轻人，他嘴里叼着烟手
6 r" x. Q7 o: b1 C. E) |$ W里还拿着牌，我憨笑着摇了摇头，「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打牌啊，很简单的，我
们教你，你一下就学会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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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一边去，自己打牌还要拖别人下水，让老齐知道，一个个都轰出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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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阿明适当地出声替我解了围，那个刚才怂恿我打牌的年轻人冷笑了几声就不
再理我们，热情来的快去的也快，宿舍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，好像我本来就是这
9 A; x7 W' f) z# D个寝室的一份子又或者当我是透明的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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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来，小实，这就是你的床位，你躺上面好了，我就在睡在你的下面，有什
么不懂的问我就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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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]# x- C% f  g- D+ [1 b　　我和阿明的床位是靠在右侧的往里数第三张，我看了一下，我们这边是五个
$ D) Q4 w5 L/ ]0 N) R4 N$ q人，其余的三个在玩手机，年纪和我们差不多，又或者比我们小，而左边的则是
* U5 h( w* U9 S+ r' P* l' `- E刚才一起打牌的，有四个人，年级普遍要偏大一些，看起来也不是太友好的那种
6 F- K) O& m5 |& e8 \" m% Y5 K，或许这左右两边就代表了这个寝室的两股势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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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概又坐在床上聊了几句，但屋里的打牌吵骂声实在是太大，而且弥漫的烟
( f, ?# ^6 O+ b  z味让我咳个不停，其他几个玩手机的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，可对于我这种这
! A4 G# o2 W& I% ]6 }0 Y( n辈子烟都没摸过的实在是难以忍受，阿明看了看我提议着到外面走走，我自然是
6 Z) n. i8 E/ Q2 ^求之不得，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人间仙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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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T$ C8 j/ u! z* V　　走的一个楼梯口，对着敞开的窗外猛吸了几口凉气，舒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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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z& V+ f( n' U5 @　　「哈哈，一看你就没抽过烟，慢慢你就习惯了，不行的话，到外面来待会，
反正他们抽的鸡巴快，一下就抽完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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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笑了笑，「对了，刚才那个叫你打牌的叫张二虎，你别看他瘦瘦小小的，
5 f1 ~  @1 V1 E1 R是我们这栋楼的刺头，手黑着那，没什么事别惹他，他刚才要教你打牌，不是对
你好心，他这是要坑你，前面让你几把，后面就开始要赌钱的，我们这刚来的几
个没少这样被他坑的，他们人多又打不过他，你以后自己记住就好。」


- q; z0 |6 q& P% T6 q　　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宿舍，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阴暗面，难怪村里人总
说，去城里要担心被人骗，如果没有阿明的提醒，我可能拒绝一次也拒绝不了第
二次，难免会着了他们的道，接着又聊了点自己的家庭、个人经历、餐厅趣事什
么的，大概有一个小时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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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行了，回去吧，他们应该也结束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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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想在这里再多呆一会。」


* r2 Z+ {3 I0 Y7 M% Q　　「嗯，那行，我先回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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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j5 I3 r/ S) g　　「对了，小卖部在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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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t. S) q" ~- F3 [; p　　「出了宿舍门左转，再直走一段路，看到一个很大的海报，再左转往里面就
是了，你要买东西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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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呵呵，晚上没吃饱，想去买点东西吃，那我先去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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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认得回来的路吧，不行的话，问那些学生也可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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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~! G+ i, B0 z  N" D' o　　「好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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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f% Y& L1 Y6 S; G& \8 J　　就这样走出了这栋暂时的『家』，我之所以不想回宿舍，一方面是怕生，不
愿意和陌生人呆在一块，还是一些心眼不好的人，第二也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进
了这么高级的学校，走在这里的路上都感觉自己不一样了，白天要忙着干活，又
不好瞎逛怕被认误会是小偷什么的，只好趁着夜色到处走走看看，而第三我也确
实是有点饿了，平时在家里我就最少要吃两碗米饭，今天头一天来不敢吃的这么
) \* ?8 _5 Z- `) P- y9 f8 F+ ?开，怕给人笑话，而结果就是现在肚子饿的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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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照着阿明的提示我应该是没走错的，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看到那个很大的
. Q  w4 H. h7 E4 ?9 w. a: t* @海报，学校里的岔路又多，走着走着我好像有点迷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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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q3 b- q" q, _! `2 C, A* z  Y　　夜间的校园是宁静的，大部分的大一学生都在上晚自习，到了大二都忙着去
外面约会去了，当然也有很多学生还呆在图书馆里准备着考研的复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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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h. k8 e0 A3 z. M/ D　　虽然路上偶尔还是能看到一些学生，但我并没有打算去问路，这么美丽的校
( ^4 Z! x' |0 u! Y' q) |园走走看看也是挺好的，再逛一会再找不着回去的路，到时候再问也不迟，抱着
0 o  r6 o# B& a( E' @' N1 p这个心态我开始浏览起了校园里的风景，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操场上。


　　这个操场简直比我们那的一个高中还要大，四周体育活动的区域划分的很清
3 G7 [, l6 Z9 a* r% v- ?楚，跑步、沙坑、足球、篮球，说不出名字的，这时的操场上四处散布着一对对
% r1 L4 c3 A0 a0 t' U: M# i' B的男女学生，他们手拉手地漫步在跑道上，又或者相依偎着坐在草坪上，夜晚的
操场俨然已经变成了学生们约会的圣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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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[5 l* M' Q5 X! F- z  r8 q　　操场上的灯光不是很明亮，橘黄色的，依稀能看清人影，但这也极大方便了
4 D" t$ q; j( B( X" f+ D8 d; S  `: w男女生之间的『互动』，例如摸胸或亲嘴儿，虽然只是这样简单的身体接触却让
7 O+ L& m% u! O/ M' W8 L/ F* c我这个愣小子看得血脉喷张，想到自己还是单身一人，叹了口气不再去看他们，
往里面走走吧。

3 y0 c8 S0 F- h7 ~2 b
' z  X2 d) g' x1 P' [" o　　进了操场后才觉得这真的是大的离谱，得花多少钱啊，光是在这四周围着走
一圈都不知道要走多久，我现在的位置是在主席台又或者说是在观众席附近，就
像在电视上看到的奥运会比赛赛场那样，有一个环形的观众区可以就坐，我抬头
+ P+ T& ]. L, P* {) v看了看这至少是能坐下两千人吧，又是苦笑着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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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却突然发现台上有一丝亮光出现，一眨眼又没了，往那个方向仔细盯了一会
好像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一团人影，黑灯瞎火的地方在哪里做什么啊？人都是有强
& O. \" M9 t8 C% A7 x( u; D烈的好奇心的，谁都不例外，只是当前的事物足不足够引起你的兴趣的差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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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而我此刻就被那团观众席上神秘的黑影勾起了兴趣，环顾了一下四周，悄悄
4 \9 E: d* h' n( M% J$ b' @地往墙角靠了过去，操场上的灯光只限于入口的跑道附近，再往里面就没了，所
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人，更何况我还是有所准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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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d/ d* k& ]7 X' E/ e　　观众席的前方是一个高高的站台，我爬不上去，当然也不会这么傻地明目张
5 j6 x8 ~  N9 U; `0 u胆地做这么大的动作，沿着墙走，大概走了几十米有一个往上走的楼梯和一个黑
漆漆的通道，如果直接往那个楼梯走很容易就会被发现，我选择了往那个通道走
/ I$ T6 ~5 |+ F+ [" x: U# d2 |* g走看，由于看不太清楚只能摸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小心走着，又怕会发出声响，所
以虽然只是一段很短的路却是走的异常缓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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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走到最后才有了一点亮光，是一个镂空的铁栅门，无奈叹了口想往回走的时
7 t1 Z* T# K7 b候，才发现这栅门似乎没关上，是开着的，借助着月光小心地拉了拉，还真给我
拉动了，大起大落，真是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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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M* ]+ q9 t  F  J( M, @" ?, M　　但在拉动栅门的时候，因为栅门的陈旧早已有些腐蚀生锈，难免发出了一些
声音，吓得我冷汗都出来，竖着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会，没听到其他动静但听见了
0 s, G* S3 R' N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，这才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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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p* _; K# q( `! l" z
$ O9 E8 I3 e* U6 }# ?　　但由于刚才的惊吓和危险我是不敢再拉动那个铁栅门了，借着刚才拉开的不
, t* ~% ?4 ?. r- T$ ]- }大不小的空隙，凭着没多少肉的身材一点一点勉强地侧着身穿了过去，终于是完
8 i+ }! {5 `% n3 k# a+ E' U成了这惊险的一步，抬头看了看上面的观众席，只能看到最高一层的，而我刚才
所看见的人影应该是在中间，只能是偷偷上去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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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个观众席的站台有前后两个入口，可能是为了方便观看时的离场吧，而后
面的那个入口就在铁栅栏靠左边的几步地方，我此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偷一样
，靠着墙壁缩着身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上去，大概快要到楼梯尽头的时候停了
5 B3 h$ Z8 o; J( O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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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[% {1 a- Q& }6 z3 F　　因为再上去没有障碍物的遮挡，只要操场上随便有一个人往这边看可能都会
发现我，虽然我刚才已经知道如果不仔细是看不清这黑漆漆的地方的，但我实在
是不敢冒险赌有没有人会抬头看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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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从旁边传来的说话声了，证明了我刚
7 \4 L' |, Q7 U才看的没错，这里真的有人，还离我这个位置很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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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@/ H% r7 S  \1 k　　「啪啪啪，操，这么多次了还这么紧，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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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T/ Y* @& Y4 {4 X9 T! }. ~( y; j　　旁边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性声音，有些急促和兴奋，「嗯，哦哦，紧点，紧
点不好啊，松了，你还不愿意操了那。」


; l4 i  |2 N& x& b7 Q　　说话的是一个女生，断断续续的还很小声，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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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骚屄，多久没给我操了，说，操的你爽不爽。」


　　「才不爽呐，哦，用力，对，全部挤进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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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操，屄真他妈会吸，吸得这么紧。」


　　「哦哦哦。」


　　席间的男女在做着人类繁衍的原始运动，而我躲在楼梯口打开裤腰带偷偷地
2 ^& j5 X% q7 ]7 U' |3 q* l' |打着飞机，什么是不公平，这就是不公平。

! a# b  T' C: o$ @
) V$ n. ^6 `9 }6 M  U- I　　又是一阵快节奏的肉与肉的碰撞声，我的手速也渐渐加快，握着鸡巴的力道
也加重起来，恨不得这左手就是那紧滑湿润的阴道，「你们班级里是不是有一个
/ Z* [8 f' j5 L! Z- a& c% I1 n叫许倩倩的女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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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有啊，怎么，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。」


　　女生听到那个男生的问题开始有些醋意起来，「对啊，她长得比你漂亮多了
5 }8 l1 N5 T( |! |$ N8 ?，身材又鸡巴火爆，看了就想操，我一起操你们两个怎么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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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滚你妈的，谁要跟那个贱货一起，你要是敢找别的女生，让我知道了我阉
% c- h' q! e$ F; q" C了你。」


  M! v, k* A2 s% R　　没看出来这个女生脾气还挺厉害的，骂起脏话来比我这个男的还厉害多了，
/ D' i$ V* ^/ o$ n. x「想阉我！嘿，阉了我，没有这根大鸡巴，你骚屄发痒了谁给止痒。」


/ R, V7 S& p' E" j　　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碰撞声，声音清晰的我都担心路过下面的人会不会听到
，那个女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操爽了，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一直也没出声，「我
4 t* ^& _) T! |" h" H看她好像都是一个人，她是不是还没有男朋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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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H* t0 C6 E: w- H　　「……哦哦，怎么，你慢点，你还真想去找她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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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没有，我就随便问问，我这是关心同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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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滚你妈屄的，你怎么不去关心留守儿童啊，你他妈我还不知道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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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k$ x- \* ]; M! z　　「嘿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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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个骚货，谁要是做，哦，轻一点，就这样，骚屄，当了他男朋友绿帽子
都不知道要戴几顶，整天在班里发骚，还勾引别的班的人过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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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真的！有这么骚，哈哈，比你还骚吗？」


0 o- i* P# P* v* N; j! v, ^, ~  {0 Y　　「别拿我和她比，除了你，我什么时候对别人骚过。」


" O& d: l% V( X. ?4 W7 R  L6 t, p　　「那我可不知道。」


7 d4 @7 H! [( ^. u( x1 v　　「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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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q- M; M8 ?8 [& j- s　　「开玩笑的开玩笑的。」


　　「大家都叫她松大公交车你不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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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W. n; Q3 k" r$ H/ i, n$ }7 C
! ^  A+ e1 Z% a. i: Z　　「还有这样的公交车，改天地去坐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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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Q+ N8 r7 m& r" `6 Y  ]1 ^$ M# _$ k
, C8 h6 W! u) m$ p; i& S　　「管你妈的坐不坐，不怕死不怕得病你就去，去了就别找老娘，把病传给我
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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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嘿嘿，今天先操死你这辆私家车。」


3 [' n" Y* c/ D, ~4 ~! h% s　　又是一阵男欢女悦的碰撞声，而我却早早在他们谈话和偷听的刺激下缴了枪
，精液射的台阶上都是，赶紧穿好裤子原路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