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7-9 12:39:08
我是一名医生,事情开始在去年初。当时,我到外地出差,一天晚上应酬回来,刚到宾馆,就接到了老婆的电话。她语气忧虑的说自己生病了,我问什么病,她不肯说,追问了半天,电话那头她却一声不吭,最后悠悠的说:你回来就知道了。然后就挂了电话。我再打过去,手机关机,家里座机无人接听。
! Y8 ]# m$ C+ J: Y; _- {" K6 s0 ]5 [/ C
* N% [# R! G$ S& z" G! q 我感觉有些蹊跷,给她父母打了个电话,开始没说她生病的事,随便聊了一下家常,最后问她最近回家过没有,工作和身体怎么样,老人家说她最近没回过家,但昨天上午才通过电话,一切都好。又寒暄了一会儿,我挂了电话。
- v; R/ m6 ]/ D, y" Z( ~7 N7 Y* j, C: l5 i3 {& h" P2 g5 {9 ?$ D
我躺在床上想了想,又起身给她妹妹打电话,手机接通后,我开门见山的问老婆出了什么事。电话那头,妹妹有些惊奇的反问我:你还不知道啊,她怀孕了。我愣了一下,问是什么时候的事,她说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医院做的检查。我告诉她,老婆给我打电话说自己病了,并没有提怀孕的事。妹妹说那我去看看她,过一会儿给我电话。然而,当天晚上,我一直没有等到电话,也没有再联系上她们姐妹。
8 z# m) t9 I; W9 @% ^7 h' c9 R; q j* A) o
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,我正在开会,老婆的电话打过来,说自己怀孕了,但是不想要,准备做掉。因为会议马上轮到我发言,我只说了一句:先等等,我们再商量一下,中午和你联系。就匆匆收了线。
& I( T% ^, c3 W( U) j6 ]# a1 j# z, X
9 S6 z3 _' w" p% r# |( \+ Q 中午,我打她电话,关机。给她妹妹打电话,关机。给她父母家打电话,无人接听。; I: b" @9 m. G5 J9 _& W
0 U$ f! Z! W, \! _( C 晚上,我再给她打电话,这次终于接通了。我还没来得及责问她,电话那头,她已经哭了起来,声音不大,是那种压抑着的啜泣,电话这头,我也能感觉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伤痛。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,情绪才稍微平复。我问她怎么了,她说:对不起,没征得你同意,就把孩子做掉了。我不忍心说什么,也没有提中午她关机的事,安慰她说我们还年轻,以后还会有的。1 b5 z% Y4 _% h6 `% r* ?
$ k% y+ V! ^3 d- m" A/ u# o7 [0 Z. r 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层,最近还有希望提拔,她说,不希望因为孩子的关系使自己失去这次升迁机会,我表示理解。但是,令我有些疑虑的是:每次的夫妻生活,在她的坚持下,我都使用了避孕药套,虽然说这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(这也正是当时我没有对她提出表示怀疑的原因),但是,在我内心深处,还是隐隐有些不安。, I% X% A- o I' F6 U
1 Y& A \9 g1 v W: \ 由于这次出差任务比较艰巨,所以,我又呆了差不多一个月。在此期间,我们正常的通着电话,互报平安。她的情绪一天天的好转,在我回家前一周,她如愿以偿的从副职调到正职,那天晚上,她和部门的同事在酒店庆祝,同事们灌她酒,她躲到厕所里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自己喝醉了,最后说:老公,你要加油哦!在遥远的地方,我也被她的开心感染了,那一夜睡得好甜。' N9 {9 e# H) M
& x/ `: n s% i7 U# F; g' d# Y' p$ [ 在这期间,她的手机也变得畅通无阻了。
, v3 n' Q$ ?1 V7 a4 w8 F
% k. x$ S; ~ H8 u. z( } 回家的那天,飞机晚点,到家已经是晚上了。她和小姨妹在等我吃晚饭。保姆没在,晚饭是小姨妹做的。: L( p& O% F3 g
: e7 \6 a7 {9 u. P. Y! y 吃饭的时候,老婆告诉我,在我出差期间,保姆因为丈夫出了点事,辞工回家了,走的时候,她多给了二百元钱。吃完饭,小姨妹说第二天警局有事,就先回了。我们商量了一下请保姆的事情(老婆不会做饭,平常我们都忙,所以一直都请人),就上床睡觉了。9 F/ _7 o3 Q6 B+ _; [. E) ~
/ F, u% \; E" X" f4 N& E 张爱玲说: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**。( e& y4 C7 |. r$ R/ E( [
" x8 j% S; T4 e8 J& f
她是对的。一上床,那具熟悉的身体就让我充满了陌生感,老婆刻意掩饰的抗拒,却通过她的身体,羞辱了我的自尊。# H$ Q K: Y0 r/ E6 G
" I# R9 E* a& c# G, j: P 完事后,我假装满足的闭上眼睛,心里开始计算着保姆离开的时间,根据保姆平常发工资的时间和收入,经过简单的计算,我已经确定她是在老婆怀孕前三天离开的。再联系到她怀孕时几次莫名的反应,我确信:老婆出轨了。/ _1 O1 b1 Y% P6 B. Y* l% Y
2 O6 [. c3 j+ p/ x- U" }1 i u2 s 第二天,我借着交手机费的名义去移动查老婆的通讯纪录,被告知密码已更换。我再到电信查家里座机的通话纪录,没有陌生的号码。只是老婆和她妹妹的通话非常频繁,特别是在小姨妹去找老婆那个晚上以后,她们的通话时间经常超过一个小时,每天两次以上。以前,平均一周打两个电话,每次不超过十分钟。% G" n5 q$ C! b5 }
6 c% w+ v' e) P m
小姨妹是pol.ice ,27岁,有一个男朋友,商量着年底结婚。我相信她知道老婆的事情,但是要想从她口中得到什么讯息,跟让哑巴说话的难度差不多,基本上是不可能的。
$ M+ w& W) r' t1 E5 D5 [- k* P( O2 B# I/ o5 X- a0 {
我想起了保姆,这可能是我唯一的线索。保姆家在农村,没有电话,于是,我回家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复印件,抄下了地址。
$ @5 @6 p# z) }
$ m# |. ~: @2 P( }8 f4 _* u 过了两周,我给单位请了假,跟老婆说要出差,就搭上了开往保姆所在地方的长途汽车。8 q* I/ }! R: x# Z9 }% j) t3 ~: `
$ ]4 {& s; v$ l 辗转了5 个小时,才找到保姆的家。我买了些礼物,说出差路过附近的城市,顺便过来看看她。她很感动,忙着给我端茶倒水,一边让丈夫安排晚饭。我问她,丈夫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。她说丈夫没事啊,我忙说记错了,对不起。: L* H: `' q; m$ l. a$ s
3 z0 c. E7 d, w" Q& U8 V 吃饭的时候,我问她为什么辞工,她说是因为老婆告诉她我们都要出国进修,家里不需要人了。我沉默了一阵,说:是这样的,本打算我回来以后再告诉你。她说早几天晚几天也没什么关系,家里孩子上初中了,也需要她。
8 ]7 _) l: |2 z {2 v, `3 z) g1 W
经过一阵闲聊,还了解到以下信息:在我出差期间,老婆有3 天晚上没回家。一天晚上12点多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楼下,保姆看到了他的车,她说:是一辆黑色的车,路灯比较暗,看不清车牌,好像中间有几个圈圈。第二天,老婆告诉她我们要出国,她就回家了。% `' L, G; O1 l* k5 t
3 _2 t; [# \5 K$ ~8 O
在保姆家住了一晚。第二天清早,向她告辞后,我走在乡间小路上,确定了几件重要的事情:老婆说谎了;保姆因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辞退;那个男人,开一辆奥迪。
( j* i; h) {, d. X( |5 C, |2 }
* _, k1 u; e9 c N7 ]/ { 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长途汽车上,一瞬间,我甚至希望汽车驶出国道,坠崖而亡,让我永远没有机会面对真相。% T; o/ j6 G) [
* e |' m6 _7 Y: D
回城后,到医院坐了一会儿,径直回家了。我洗了个澡,有种心力惧碎的感觉,一躺下,就沉沉睡去。第二天早上,老婆把我摇醒,告诉我她今天要出差,等几天再回来,让我去洗洗车,听着她把汽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的声音,我彻底醒了过来。# f$ u" J0 V% z
( T4 S' @) r! R+ q1 j
汽车是老婆进单位时我送她的礼物,那时,我卖了摩托车,动用了几乎全部的存款,就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。拿到车时,她抱住我,感动得哭了,泪水浸透了我的衣襟……她的喜悦,通过泪水传播到我的身上,化作幸福,让我感觉自己置身于天堂。
7 x Q" \7 W# x) A) Z
( d0 i7 R) l) B7 ~ 然而,几年以后,她多次流露出这部车有失她的身份,希望尽快换掉。
: m1 f& } I6 l1 O2 {- P! t1 H5 Q
而我,一直踩着自行车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,数年如一日。也许,我也有失她的身份,该换掉了吧?我情不自禁的这样想。
. W$ Q& X f& X% g# L: r
7 v1 E; S6 g# @, L" G! m0 g7 ~& K- P 洗车的时候,小工让我收拾一下车里的重要物品。我在清理后座的时候,发现在座垫的夹缝里,缠绕着两根头发,一根细长柔顺,一根粗短茁硬。我小心的用报纸包裹起来。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层,收藏好,放进口袋里。8 h8 s, `7 r/ f9 i; E
- m: j$ T% i) P/ H4 z- }
洗完车后,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,找到一根老婆的头发,把它和另外两根头发放在一起。带着这三根头发和疑似精斑,我迅速开车去了医院。通过微量元素的测定,其中两根是同一女人的头发,也就是老婆的;一根是男人的头发,我认为就是情夫的;再通过色素含量和毛发横断面直径的测定,确定了情夫的年龄在40到50之间;通过热解离试验,我再次确定了情夫的血型,A 型。遗憾的是: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时间太长,分离不出来了。" r' z! x/ p7 K+ p7 V: x
# d! t' s7 D6 I5 M' e
确定了情夫的年龄,也让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。她们公司年轻人多,中国人没有超过40岁的,40岁以上的都是老外。而老婆,对老外极其反感,刚进公司的时候,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杂的味道,她回家还吃不下饭。$ q% R4 x8 U% _+ \/ B' z) U
' `( x$ z& Y- C5 B5 x8 O 由于老婆出差,小姨妹知道我没地方吃饭,所以和男友聚会的时候,常常叫上我。她的男朋友姓谭,是农行的一个软件工程师。
/ Q; m" ]. K- s+ L6 G
: N5 N" v" r' [; N 有一天吃饭,聊到他们结婚的事情,不知不觉又说到生孩子的问题上去了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于是问小姨妹:你姐姐做手术,去的我们医院吗?小姨妹说:不是,是临城的一家医院。
4 |" A% z$ V$ _) ^. g% }9 e: \2 s1 X5 [" d0 y# y; w0 M3 O1 R
我心里立刻充满了狐疑:我工作的医院,在本省的医疗条件最好,而且,医护人员的家属在这里治疗有许多方便,放弃这里,去临城做手术,一定是为了隐藏什么。
2 D4 c5 R! l* }
0 g6 x5 e( u) g5 t0 c 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们医院做手术,不需要隐藏行踪啊?思虑良久,我开始怀疑:老婆做手术,情夫也去了,不去我们医院,是怕碰到熟人。5 W2 u+ m9 y Y: G. w. h
& q# b& z: {8 M; G
想到这里,我内心波涛汹涌,却依然镇静的吃完饭。饭后小谭说去小便,我也跟了去。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脸,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。进到厕所的时候,我瞟了一眼,发现小谭小便不畅,冠状沟处似有白色粘液。作为医生,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+ m, ^! @" k# Q Z5 K$ t9 o( g) r
$ |. J4 X5 x" W1 `0 e 回家的路上,我给临城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希望他帮忙调一下地下车库的录像,他说没问题,让我第二天去,也没多问什么。兄弟就是兄弟,关键时刻鼎力相助,却不需要知道原因。
3 M: p# C: ^ k4 U4 O8 C
* p! f4 k' N# H2 E 第二天一大早,我给医院打电话调班,就趋车直往临城。在朋友的帮助下,我调出了那天的录像。果然,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,车牌号是我们当地的**车牌。我恍然大悟:老婆因为工作关系,经常和**部门接触。她的情夫,是一名官员。* |- J5 m4 o; F5 k1 {( I
, \/ |% R5 v+ `# D+ j
拿到了车牌号码,以后的事情就相对比较容易了。经过两天时间的努力,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况。某局 局 长,副 厅级干部,45岁;老婆40岁,某局财务,副处 级干 部;两人关系在人前还不错。有一女儿,20岁,在本城读大学。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情报,情夫这几天也不在本城。我想他们是在一起。2 ?4 E( ^! f& i6 i/ ]9 i' |
6 l0 d9 L4 O [6 G. P, e0 U, f" P
晚上,老婆打电话给我,说明天回来。我思量着,怎么和老婆好好谈一谈。凭心而论,老婆虽然出轨,但是如果能及时回头,我并不想挑破。0 W8 ~7 W/ k( M1 a2 ]
! x9 }7 G; x' g ^$ {( Y _" @3 v 情夫有家庭,为了位置,也不可能和她结婚。他们年龄相差十几岁,基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。当官本思维、拜金主义和恋父情结的梦幻被长期地下情的愤懑和阴暗击得粉碎时,我不知道他们除了偷情的快感外,是否真的能够找到长年维系这种关系的纽带?当然,年龄的差距到底是优势还是劣势,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。或许女人的心理,在她的一生中,始终需要借助父亲的影子,才会感到安全吧?
+ p4 _5 ]5 ?% z/ ^1 q4 f* G$ N) \4 O5 A' Z# q9 Z( k
过了大概三个月,那天下着大雨,老婆到医院接我回家,一路无语。快到家时,她打破了沉默,说:我想要个孩子了。我说好的。
- C0 `. X9 z9 Q; N) G: s. K0 A* u+ I
吃过晚饭后,我们疯狂**. 她很忘情,动作激烈,控制着主动权,我配合着她,在她那久违的迷离的眼神之中,我仿佛又找到了酣畅淋漓的感觉。
, T- T/ Q6 }% D: \' x+ s) o
* M8 n8 a; Y; v0 X( Z B1 _ 40天以后,她告诉我,自己怀上了。我黯然不语,老婆怀孕后,她把她母亲接过来一起住,我们又请了一个人。不过,从那时开始,我就很少回家吃饭了,夜夜宿醉,有时候还不回家睡觉。0 B) m% Y- n7 K/ {3 @
/ O; g x7 k4 S4 ]' r x$ p 老婆用怀孕的事实撕裂了我的底线,我要忘记她,报复她。) i1 w5 _: K( j
3 R" \) b/ h2 q; G2 Y6 N2 a
一天晚上,正在KTV 唱歌,小姨妹给我打电话,说老婆不舒服,可能要送医院,问我在哪里。我借着酒劲告诉她,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,让她去猜,猜到了麻烦她告诉我,好让我知道自己的准确位置。二十分钟后,小姨妹带着两个便衣pol.ice 来到了我的包厢,从两个小妹腿上把我拽了起来,推着我下楼,塞进了面包车里。/ M! j$ Y; q+ A4 X" m+ S$ \3 U
" w+ A a, V. V# f 老婆已经被送医院了,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怜的样子,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恶心,在病房里‘哇哇’的吐了一地。随即,就靠着墙呼呼的睡着了。' V" q# Y% _7 E$ |) ?) ^
, [" ~9 j2 C7 r5 Q. Z 很遗憾的是,老婆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应,可能伴随着产期忧郁症,导致反应比较强烈。老婆自然会有产期忧郁症,因为孩子的两个父亲都只能永远缩在龟壳里。我心里冷笑着,伴随着一阵绞痛。* o. N* F0 a# F+ ?- N2 P
$ \/ U: ^/ u- M5 _
第二天一早,小姨妹闯进我办公室,当着病人的面数落我。我让护士把她撵走,她不走。我告诉她,这是医院,是看病的地方,找我可以,要花钱挂号的。她扭头就走,挂了我10个号,把我骂了一上午。
) l1 ~6 {0 C/ @0 n( s! v$ \+ T) d V* @& Z; y, [
下午,我请泌尿科医生帮我查一下小谭的病历和检验报告,果不其然,我拿到了结果。我给小姨妹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晚上我到她那里去,有事和她谈。我要求小谭回避,她冷笑着说:可以,谅你也不敢对pol.ice 干什么。
+ M3 f$ @1 O, y& T# r9 j0 S
* K' u1 k2 ?& P: b) ^. ? 下班时,我把资料放在费旧的特快专递信封里。到小姨妹家时,她穿着警服,还戴了帽子。我说把警服脱掉,如果还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就什么话都不说。我告诉她没吃饭,让她煮碗面条。她说好,换了便装,下楼去买卤菜。煮了面,我又说要喝酒。找了半天,她拿出瓶伊利大曲,然后绞着胳膊,站在一旁,冷冷的看我又吃又喝。我说你不要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,你以为自己是谁啊,你姐姐委屈了,你要帮她出头?她有我委屈吗?我哪天怀个野种给你试试,让你免费当妈,看你的同情心还泛滥不泛滥。2 s# y' a# l) v6 t
1 [* r( f; [5 j* H% A
她蹦过来想抽我,被我一把推开。我把信封摔到她身上,冷笑说:好好看看吧,这是你家小谭的检验报告,淋病,知道是什么吗?给你解释一下,性病的一种,全称叫做淋菌性尿道炎,主要传播途径是性life,别告诉我是你传染他的吧。说完,我抓起酒瓶,猛灌了几口。我清楚的知道,对她的打击是沉痛的。5 s- O+ x0 @% v5 v; X' X: r# D* p8 Z' J
8 [& K& G6 Q/ Y# C; c0 K
小姨妹谈过两次恋爱,初恋男友是她的至爱,因为寻花问柳被她发现,才忍痛割爱。分手时,她伤心得死去活来,绝食了两天,一年内拒绝了任何男人的追求。
6 T3 M3 u9 x! H/ @. [
9 \* |% Z! w7 m( ] 小谭个子不高,人也不帅,外形条件和她前任男友相去甚远。她和小谭交往,主要是看重他的踏实和质朴,以为可以托付终身。我猜,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过,她心目中这个只会写程序的技术白痴,也会有放浪形骸的时候。
( u) b$ _8 [0 i/ n% c* r0 m: W, t c) \. k
视线之中,小姨妹紧咬着嘴唇,拿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,眼里噙满了泪。过了一会儿,她蹲下身子,用手捂住脸小声的哭泣起来。
4 i% r2 V5 g0 N
. Y, y. ]' M3 o0 A 我走过去扶起她,说,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吗,爱人出轨的滋味不好受吧?听我这样说,她一头扑入我怀里,放声大哭起来,受了她的感染,我的眼睛也模糊了。2 M7 e! C8 Q n& d8 P
- k. e; M$ @1 j5 N 越是坚韧的盔甲,下面的身躯越是柔软,就像乌龟的壳。( x2 E9 F/ u" w& Z( u; Y, o
Q: i# l6 w0 ~4 [$ ^1 @
只用了一分钟,小姨妹就让酒瓶见底了。然后她翻箱倒柜的找酒,没找到,就冲出门去,在楼下的小卖铺要了瓶琅琊台,坐在花园旁边的台阶上继续喝。我一路跟着她,陪着她,看着她分不清自己的鼻涕和眼泪。 c- w( \! ]# p1 Z5 \$ O
+ A! ^& O4 f% A, o* s 我背她上楼的时候,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。然而,当我把她放在床上,打算悄然离去的时候,她却轻轻拉着我的手,清楚的说了一声:姐夫,不要走。我笑了,有点痛。0 c* r! w. a- F- X+ ?! z
9 y- _/ d C9 M0 } 第二天早上离开小姨妹时,我的手机上多了一张照片,内容参照艳zhao门中最精彩的双人画面。1 \ |' y2 j$ z3 ]& ]
: T, n! B+ b0 Z" f
当老婆躺在情夫跨下G潮不断的时候,她可曾想到,小姨妹曾经骑在我身上扭动腰身?当老婆依偎情夫怀中怜悯我的时候,她可曾想到,有朝一日也会被我嘲笑?, q8 t; Z' ~7 a8 z; _$ D! ^
1 w) m2 M* Z7 q4 ^ 踩着自行车一路飞奔,转眼就到了医院,踏着轻快的步伐上楼梯,打开办公室的门,点燃一支烟,我的心情好了很多。
( d5 C8 r' `' i, Z; D: k9 G4 i, s- V, h1 I
在我的心中,绿帽的颜色浅了不少!3 \/ K( z7 q" H* X+ ?1 d
+ q8 |- w! @$ F- X9 x# V- A 老婆的肚子渐渐大了,对我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。还好,家里有她妈和保姆,否则,我还要帮情夫尽父亲的责任,照顾好没出世的孩子。在家的时候,只有吃饭的时候聚在一起,平常我都躲在书房里,看书,玩电脑。我借口怕压到孩子,也睡在书房,能够不和老婆照面,就尽量不出现。夫妻彼此的交流也减少到局限于几句话的程度:“开门‘、’吃饭了‘’早点睡‘’再见‘。仅此而已。, n5 ?3 d# N7 k; m X
, W3 T* P& a) F) |. O# N2 V& y& n 这期间,小姨妹来过一次,她和小谭分手了。告诉我们的时候,她瞟了我一眼,我假装没看见,低头扒饭。吃完饭,我回到书房,贴着书房的门听她们在客厅的谈话。言语中,听得出来,她很关心我的情况,想方设法打听和我有关的消息。至于和小谭分手的原因,她只淡淡的说了句性格不合,再也不愿多说。
6 _5 [( e/ |" @! ~& u2 q
, o7 z, d% c2 |& E% Y% E 走的时候,她敲了敲书房的门,站在门外大声说:姐夫,我走了,对我姐好点儿。我打开门,她已经出下楼了我给老婆说去送送她,拿了汽车钥匙,就追了下去。在楼梯间,我去拉她的手,她甩开,急急的往前走,冲出了防盗门。我紧跟在她后面,当我家的楼房在视线中再也看不见的时候,我又去拉她,她一下就握住了,紧紧的,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。
, t/ [2 q2 y+ i
* x7 q* ?$ H9 m1 [ 我们几乎是飞奔着跑到了汽车里,然后相拥在一起。小姨妹紧搂着我,流着眼泪说:姐夫,我想你。我轻轻吻着她脖子,说:我也想你。6 _" Z& O! H7 I" c0 [% V
& h( y, c/ Q3 V# P
那天晚上,我给家里打电话,是保姆接的,我说几个同事要出去喝酒,要晚点回家。差不多凌晨两点我才到家,老婆已经睡了。
; [3 B# s" b3 @; l' }: W4 I- S# y# B
老婆,一直是我和小姨妹的禁忌,每次涉及到她,我们都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。只有一次,小姨妹问我,为什么那么肯定孩子不是我的。我说,感觉。她说万一是你的呢?我说,没有万一。她问我以后怎么办,我说孩子生下来以后就离婚。她哭了,我知道她的意思是问我们以后怎么办,我有意回避了,因为我也不知道。
, a' o1 f' R: a) x1 S. G+ p7 h0 k* w$ }' i1 ?" {, Y4 i9 k
有一天,小姨妹告诉我,有个同事喜欢她很多年,知道她和男友分手,又开始追求她了。当时我没在意。几天后,我刚下班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我拦住,说是小姨妹的同事,要和我谈谈。: B# @* @6 d3 L% [8 G& @ Z2 X1 h
# W* ~7 O& z* _ `/ W! f
我有些心虚,说家里有事,有什么话改天再聊,就匆匆走了。回头我给小姨妹打电话,她说追求她的人就是他,我们的事情,他也发现了。我问是怎么发现的,她说他是pol.ice,有他的手段。6 V* a& j) @: P8 f5 g
* K% L, `7 |% C' ^6 D 第二天,那个pol.ice又把我拦住了。我不想理他,扭头就走。他一把抓住我,要求谈谈。我说没什么好谈的,他说我知道你们的事了,如果你不谈,我就告诉你老婆。我哈哈大笑,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,你不去告诉她你就是王八蛋,我就是要她知道,谢谢你帮这个忙。明白的告诉你,我不爱ML,和她上床就是因为她是我老婆的妹妹,我老婆偷人了,我要报复她。他扭头就走。
, b, ~. c8 w2 k1 L# z, n
3 `7 \8 s6 M- v" v2 S& A8 e 晚上,我给小姨妹打电话,不接。发短信,不回。
% [# M3 {) Q. Q+ J# @& ]8 H6 o2 u- p; B' V! a4 Q) K
第二天,我在下班的路上堵住小姨妹,她打了个电话,鄙夷的看着我,一句话也不肯说。一会儿,那个pol.ice赶了过来,他把我推开,警告我别缠着她。后来,我才知道,那天说的话被pol.ice录下来,放给小姨妹听了。) f5 q1 u1 y4 |- f! p
) I+ }4 H* o% V 和小姨妹的事情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我有些不甘心,却也无可奈何。何况,她和那个pol.ice正式建立了恋爱关系,我非要横刀夺爱,避免不了会自讨苦吃,最多也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。' K% ^9 ^+ g" u( ]# N) V) T
# A, V; C+ S; Y4 s- U8 {- _
小姨妹说过的那句话,让我体验深刻:他是pol.ice,有他的手段。
+ z. l# r! t* ] Q' D7 s
. r. F- [6 [. w9 { 那个pol.ice姓宋,岳母过生日,在酒店摆酒,小姨妹把他带来了,介绍说是自己男友兼同事。他一一打过招呼,然后走到我面前,满脸笑容的伸出双手握住我,说:姐夫,你好,**经常提起你,说你是家里的贤夫良兄,以后多指点我,很多事情,我还要向你学习。我眼睁睁的看着右手在他双掌中变形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他用了很大的劲,我几乎听到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。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来,坐在椅子上,平缓了一下心情,才说:小宋,你很聪明,我也很喜欢,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,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。
1 b, ?- C" E/ ~( a2 Z' X- V8 S; v% p5 y: Z5 H% f) D
酒席办得很热闹,我们这一桌却各怀鬼胎,老婆,小姨妹,小宋,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,就像他们也不明白我的心思一样。
! } @/ N6 h9 V# h3 \+ @6 I c; n# m0 _1 ]
一天下班后,因为我明后天休假,加上本来就不想回家,就约了体检队几个医生喝酒。酒桌上聊到工作上的事,他们报怨在体检队没什么意思,没有机会临床锻炼,专业水平会裹足不前,等等。
~0 p0 T9 q+ n. N' ?$ R* K4 X! o2 T" q; s6 D8 \
一个赵姓医生说某大学大三的学生,后天要来体检,他那天要给儿子开家长会,请我代班。我想休息一下,借口后天要陪老婆做定期检查,加上专业不熟担心出事故,就推掉了。赵医生也没多说什么。其实专业不熟彼此都知道是托词,体检的活是个人差不多都能干。5 w2 v5 I$ N$ X9 c1 |' w& z3 x7 \! B
h! H: T. p8 K! `$ R6 Y$ M: s
临别的时候,我握着老赵的手说不好意思了,帮不上忙,他说没关系,大家散去。回家的路上,我突然想起,情夫的女儿不正是某大学的大三学生吗?我思虑良久,摇了摇头,缓缓向家走去。第二天晚上,老婆站起来乘饭的时候,她凸起的肚子碰到了我的胳膊,我一下恶心得再也吃不下去。匆匆逃回了书房。9 Z) R9 q3 c6 Z" D" g
# d# o3 C6 W3 l# [2 z* K
我趴在书桌上,羞耻和愤怒,就像分别是阿里和泰森的两对铁拳,轮番将我打得粉身碎骨。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明天有空,可以替他代班。他很高兴,说正愁找不到人,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,谢谢。我说不用谢,应该我谢谢你。
* |' F( G# D; H F$ a8 o. q( |- V' I$ c- C& l
那晚,我一夜未眠,终于,我要开始接触情夫了。
9 O% w) G: P# F$ s1 n# L- \
2 S( \! v+ ^0 h, x 复仇,才刚刚开始......5 Z" V( v2 N& h3 I3 G& b# V( t
, `1 {& }* o5 K6 b% E0 e* d( l) } 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儿时,她正在测视力。看着她清辙的眼睛,纯洁得像一尘不染的矿泉水,我心中激荡了一下,头有些晕厥。这种感觉,是当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时,曾经有过的。" n5 N8 V. L6 S5 V6 R
# a( z9 U/ N* I( h5 ]5 B9 v 轮到我检查的项目时,我故意说她的身体有些的异常,吓得她不轻,我又安慰她说,只是些小问题,调养一下就会好的。并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她,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,当然,借着关心的名义,我也留了她的电话和宿舍地址。
/ \- Y* e8 f5 i% M' I" G2 e! n; | m+ m
她血液检测的结果,我当天就拿到了,有些贫血。其它,没有什么问题。她血液的指标,当天我就打电话告诉了她,听到贫血后,她有些淡淡的忧伤,但是我对非常感激,因为她的同学在好几天后拿到结果。用关心和建议的借口,我保持了每两天和她通一次电话的速度。慢慢的,我们就熟络起来。
" l) F+ k9 w0 Y- b2 `7 D: H" s
! I; K7 S" n/ I: V. D A3 a 一个月后的某个周末,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,我买了一束花和一些补血的营养品到学校看她。她很高兴,和我一起吃了晚饭。言词中,我漫不经心的赞美着她,假装意外的寻找到了共同的话题,惊奇的发现了一样的爱好。她笑得天真烂漫,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。临走的时候,她告诉我可以叫她YY. 我问:是不是最亲近的人才这样叫?她低着头说:是的。我说你可以叫我大叔,现在最亲近的人也这样叫。她笑着打了我一下,说,你不老,我叫你哥哥。: L: E7 o2 t$ B& Y, [3 l0 U
" E+ Y8 q# {) F% [8 v$ [& f# |
这段时间,我仔细研究过她的体检报告。报告上,血型是有的,根据生日,我推算出了星座。再综合星座和血型,总结了一下这类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征。虽然通过星座和血型判断人的性格,多少有点虚无缥缈,但是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,而且,我必须成功。
' p# m0 _) y J* i: ?2 u! f! K6 Y% T* C0 X( f! f, }
我开始坚持每天给她发短信,首先,我要成为她生活中的一个存在。* }! A* g, X; N
. B4 M! R$ y1 L3 ?. c' |2 G 第一天‘YY,我这边下雨了,你那边下了吗?注意加衣服。’ I3 `- P9 V6 O: V
5 x$ T8 H/ ]* b# V* T ‘没下。’她回信。
/ |3 i8 f2 |- m: I. B- c0 p
7 o4 A, W, [) I 第二天‘YY,吃过饭了吗?’+ y4 k4 D3 o7 b, O; E8 F, I1 v
, i: s4 D, a2 L( ?% H% `% v1 @) v7 z ‘还没。’她回信‘注意营养,不要只吃蔬菜。’8 s ]# i' h$ n! P( b* ^6 y# @: A
4 o4 k' ?3 _) X- b5 l: P1 l
‘知道了,谢谢。’她回信第三天‘YY,今天我买了条红色的短裤。’
! C4 x& _+ k2 f4 v- \( M8 i, k: V4 V* w. h7 G9 o
‘哦,好看吗’她回信‘不好看,很漂亮’% R8 S. f, R/ X2 q$ t- |/ V
! @: x: N/ F1 F; ~0 o ‘呵呵’她回信‘YY,其实我买了两条’( \- ?( }; M v9 b4 a! J- b
, H" g8 s; i2 V( h+ o& U ‘哦’她回信‘有一条是内裤,呵呵’/ e1 p. F, B( E& H
; t- ~- ]. n* \+ n ‘讨厌’她回信第四天‘YY,今天和病人吵架了,都怪你。’! ?' y, \ t% J, `
7 ^3 u& w9 g" D( @# J' p" s3 i
‘关我什么事?’她回信‘上午开药方的时候正在胡思乱想,把药方配错,下午别人找上门来了’/ Z, C4 E Y5 D
' X6 I1 n2 L0 q! D/ D
‘小心点,可是和我有关系吗?’她回信‘YY,我不敢说。’8 w, o/ y' K& v9 l' {' l" V
% O2 ~/ x6 P# n5 A5 F
‘没关系,说吧。’她回信‘YY,当时我正想着你,在药方上画了一条大腿。’
0 t8 @4 w6 k; H! m. |! e
+ g% f% m% a! K ‘……笑死我了,真的假的?’她回信。, [# m6 J- D) O/ N2 h9 Q4 S
0 @# o B; C: _( s
第五天‘YY,晚上我想来看看你。’! \7 d5 C! Y9 m Q ?
/ e" A2 O! Z) a( [ ‘今天我要回家。’她回信‘就看一眼。’
& y) [0 @5 G) ~4 G. F* H' T9 u
" ^! T2 M8 \6 v' e ‘我放学就走了。’她回信‘我送你回家。’
& {0 X+ L5 l- [9 q0 u- O" Z/ t0 A: c& `& f9 w5 d
‘妈妈来接我,她看到不好。’她回信‘那……好吧,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’
# Q' X8 c: @8 |( n! B& v0 {7 H& f) A5 f! E0 n6 R, E, w
‘什么事?’她回信‘睡觉前仔细想我一遍。’
' R' O: _% ]: I4 v' K! N( t3 ~, K6 {
‘不’她回信过了一会儿,她又发了一条‘睡觉前只马马虎虎的想你一遍。’* ` l1 m4 |( C
( [3 o8 P- \# P0 ?- m' g+ J
我微笑着合上了手机。曾经接受过心理学系统教育的我,通过若无其事般的层层推进,一只脚已然踏进了她的心灵我给老婆说,最近夜班多,来回不方便,想在医院附近租间房子。她说好。自从有了孩子,她就一心一意扑在肚子上。我想,即使有一天我变成了只蟑螂,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吧。
5 D! H4 O% d/ k! `3 T4 _. m v2 y8 j2 i7 I0 u9 H5 N1 \, ~
周一下班后,我到学校去找YY,她没在宿舍。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,问她在哪里。她回信说和同学在外面看电影。我没说自己在学校,只让她注意安全。8 |# c4 ?: ~+ j" N* Z
+ M% `; b4 h' F. Z- u 一直等到快十一点钟,看见她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宿舍走来。我迎上去招呼她,她很吃惊,问:你怎么在,我说:顺便路过想来看看你,不过,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到了。说完,我祝她晚安,转身走了。她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笑。. T8 g7 B9 c! z; y! w, p6 ?
% E. g; _ x4 O1 D9 \( Z
在路上的时候,收到她的短信:谢谢你来看我。
2 C- z+ x' H. d/ E, \5 `: X
, w0 A! @* f8 ]: k& }2 @ \ 我回短信:明天我还会顺便路过你学校,在吗?8 o! s/ R3 u' M! H) }3 n
# ?* y: F. \3 T0 r" m
她回短信:一直都在。
$ ^3 w- [& L6 v3 t) l! c
; s: u5 b3 y$ A: ]& n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,我给老婆说要出几天差。就在临城,路途短,开车去。她说:好,注意安全。6 ?5 T9 a' X2 z
5 b: x% @* R$ F0 H" [( a% g5 T
我又到医院附近的房地产中介找了个房子,忙活了半天,中午才到办公室。) i& ?/ f( f. k( h. ^
, h4 E$ s( A1 j% o
抽了一支烟,整理了一下思路,我给友好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请他帮我留个床位。他说:行,现在床位不紧,你不打电话也有的。又问:是不是你们医院住不下了?我叫他别管,把床位留上就行了,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不要吱声。他笑了笑,说:随你大小便。* ?% n! P9 e+ i" Y: \# [$ y
) r* _& z" g' l8 e 吃过午饭,我给YY打电话,约好六点半在学校旁边的浓情咖啡厅见面。 m8 m5 A/ B5 [. N
! m3 S4 N# N) w. m ‘不见不散’,我说。$ o5 k% ?* W8 T# ^6 l; N
4 ~% z% r9 j9 G/ h& g
‘不见不散’,她也说,我仿佛看见她咬着嘴唇的样子。
: q+ a2 q+ s k" D% {0 \7 r: z4 d* d4 |, ^8 m
两点钟左右,我给YY发短信,骗她说临时有个重病号,要做手术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咖啡厅。
" E8 F+ M$ y# y( `
4 g2 h$ s: m, W/ K 过了半天,她才回短信:工作要紧,改天再见吧?2 @+ N9 N3 W/ E( U; _4 \, Q
& d" n% V- J) D9 L4 c) R+ c. c+ W 我回短信:我一定会到的,如果第一次约你,我就不遵守承诺,请你一辈子都不要理睬我。/ T0 j- Z" v4 E
/ L; A- M- P+ J/ o. _& S
她回短信:好,我会等你。6 |4 |& v( b0 t% R; W+ b& t
1 I! J( t4 B3 Q 我回短信:六点半。* [- i9 J4 h l& p" j3 b
/ d" K6 @ d- f5 K) h
她回短信:恩,六点半,不见不散。
' t% E) F, ~' W1 j, V) l1 }; D( X, v3 P, b
我发完短信,关上了手机我向医院请了假,开着车在城里四处转悠。我先在理发厅修剪了一下头发,再到盗版市场去看了会儿带色的光碟,最后在一家小面馆里填饱了肚子。
! x" X! T, f) C" X" b' B% `" L" n+ s) t5 z4 _* | s% e
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一刻,我打开手机,给YY打电话,告诉她刚做完手术,正在来的路上,车很多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。她说她已经到了,要我开车注意安全。 我把车停在友好医院的附近,静静的坐在车上,抽着烟,冷漠的听着手机响了五次,都是YY的来电,我没有接听。快到七点钟的时候,我扭转方向盘,狠狠的向路旁的石墩撞去。
4 H4 C& C. M# }. ?6 l2 r
5 `1 i2 V/ [. P' e1 P* O# x8 s 我血流满面躺在担架上,被人送进医院时,给YY发了个短信,说:我出事了,来**医院。( L& ]& p% j1 h# u9 }
/ U9 S; g' b) [+ C! K5 P
我躺在病床上,脑袋上缠着绷带,半个小时后,看着YY失魂落魄的跑了进来,进门之前,视线中的她,差点跌倒在狭窄的走廊里。她坐在床边,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,想要抚慰我,却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。( `! ^3 R$ Y; w; Z# o2 Q6 {. j
9 n8 A* E: F2 ?* E& R+ l. H
‘你不用这样赶的……’过了老半天,她才忍住眼泪说了一句。
' S5 V: l4 a9 O& j" }8 h/ m7 }! t1 x7 `# T
‘男人,’我温柔的看着她,轻轻的说,‘一定要遵守承诺。’听了这句话,她再也忍不住,‘哇’的一声大哭起来,扑入我怀中。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我也想哭——但却是喜悦的眼泪。当情夫把孩子送进我老婆肚子里,挥舞着绿旗羞辱我时,我也做到了,让他的另一个孩子依偎在我怀里流泪。在我的灵魂深处,目标像灯塔一样清晰:既然我的老婆能死心塌地的为他牺牲一切,我也要让他的女儿心甘情愿的为我奉献纯洁。% ]2 `* v h3 d9 S/ [
6 |& ~( w) q" s YY请假在医院陪了我两天。% `* o. W- m4 R: a3 D' n
; j" P( g. [1 @( X, B+ G: I 第一天,我躺在床上,说头有点痛,她急得要去叫医生。我拉着她的手,说我就是医生,你帮我按摩一下头部就行了。她小心翼翼的,生怕弄痛我。我不停的说:轻点、再轻点……直到最后由按摩变成了抚摸,我才罢休。我惬意的闭上眼睛,开始专注的享受她柔软的双手接触到我的身体的快感。过了一会儿,我又叫胳膊痛、背痛、腿痛、屁股痛……她听话的认真抚摸了全身。我也认真的欣赏了她在抚摸我大腿时的羞涩。 n( A; e: F7 G3 ^8 Y+ r6 V8 V
$ _2 w( n& c m' Q& L! u( [ 晚上,输液,她没有走,要了张加床。
& j: Y& S) l+ J2 I% r, H. R. S
) o! d5 D8 e& C+ p% H 第二天,凌晨两点多,我大叫一声。她醒来,慌乱中奔到我床前,惊恐的问:怎么了。我说:心痛,快死了。她吓得哭了起来。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,笑着说:想得你心痛,快想死你了。她又喜又气,半天说不出话来,只用手推打我。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,吻了下去。她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,就没再动弹,紧紧的闭着眼睛。我如痴如醉的吮吸着那双颤抖着的、稚嫩的嘴唇,就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陶醉,头,又有些晕厥。一瞬间,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和老婆相依相偎的日子,世上最美丽的太阳再次从我心底冉冉升起,照亮了灵魂中的每一个角落。
; g) m" n# {. _. _9 H3 u
+ l7 h& L( ?, P6 s9 ^9 ^# Y4 b 这两天,除了亲吻,我什么都没干。我要一步一步来。0 q- l: @" [5 I6 T+ u- T; r4 m
3 V7 X) U5 S% u/ T. d
和YY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。
2 L3 ?/ ]2 V6 q4 [0 g8 ^4 J8 A8 ?4 e& P# Z$ I6 N1 `
一有空,我就到学校找她。我们一起吃饭、看电影、压马路、说情话和数天上的星星。看得出来,和我在一起,她很开心。0 V" u* M/ Y/ X: C0 v* |/ e
- y9 L2 u- E& u 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们常常会坐在小树林旁边的情侣椅上。我喜欢把头埋在她身体里,然后深深的呼吸,我想把那处子的芬芳,吸进肺,循环到血液,扩散至细胞,然后停留在记忆中永不消褪。每次我亲吻着抚摸她的时候,她羞涩、恍惚、渴望的眼神都会使我迷醉。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吞食着她那甘露般清甜的唾液,或许,我希望它能浇灭我燃烧的仇恨;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忘情的搅拌着她那棉花糖般香嫩的舌头,或许,这可以暂时让我破碎的心灵被麻醉;我的双手,总会坚定的、孜孜不倦的探索着她那颤抖着的、滚烫的身体……或许,只是或许,我潜意识中希望自己的老婆出轨。2 a( B9 X! f- ~. Z4 S: t ]( _7 m
8 [# i" ^! {5 X+ L; K( E1 D
这段时间,我住在出租屋里,很少回家,基本上也不给家里打电话。老婆倒是偶尔来个电话,叮嘱我回家换洗衣服,少抽烟,不要熬夜什么的。我总是懒懒的应付着她,平淡得像一页纸。我在想:是距离产生了美?还是她想回心转意?
2 X A4 s5 K q2 H' n! c; z; t7 e
8 a; l3 ~& ], h 可惜,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提不起兴趣。自从认识了YY,我对老婆的感情以跳楼的速度在减退,如果说从前的仇恨中还掺杂着嫉妒和眷恋,而如今,所有的报复,目的单纯而清晰:为破碎的自尊找回尊严。
4 O* G2 m+ p7 W
H, q* N- j" C3 |! i2 E& V 18号,YY的生日。
6 b1 p5 ]$ S0 ~, D; j2 r7 T! z" D& _8 h% G* m4 A+ u+ E
17号,我要求YY给我一个完整的生日,她问:什么意思。我说:你一天的时间都归我安排。她假装考虑了一下,笑着说:好。
5 |( E5 f- `9 f- a6 \0 d, U" F8 A, m1 p: A+ p$ f
18号凌晨一点多,我给她打电话,说在宿舍下面,让她带着身份证下来。她睡眼惺松的下楼,问什么事。我告诉她生日时间已经到了。我把她塞进汽车,直奔机场。直到登上凌晨三点一刻去乌鲁木齐的航班时,她似乎才清醒过来。0 k1 t' B1 G7 ?8 i5 u
! u2 d# K' p! M: ?( z
到达乌鲁木齐后,我们转乘8 点的航班去伊宁,9 点到达伊宁后,又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。十二点半,当她看到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时,激动的抱住了我。1 S7 Q2 B; t" w0 X' D
% C9 Q! E5 ]/ Z b" e
我们从草原的左侧骑上马,二十多分钟后,进入草原*,看到了那拉堤草原最大的蒙古包。我拉着她进入蒙古包,刚踏上红地毯,蒙古包里声乐齐鸣,十来个哈萨克少男少女一拥而上,向公主一样簇拥着她,围绕在她周围载歌载舞。! c; D9 M! C. } a( N/ A8 G
( a: O4 s9 M2 r+ f YY惊呆了,茫然失措的望着我。我牵着她的手,穿过人丛,走到硕大的餐桌旁,席地坐下,拿出一块润绿的和田玉,戴在她脖子上,说:YY,为了这一天,我已经准备一个月了,祝你生日快乐。: b- S" O0 d9 O5 U
) P7 U$ K! |9 L1 r. W7 x: Q- u. i/ g
YY眼里含着泪,紧紧的搂住我。
7 l$ r3 f# J4 X6 ~ Q
" Z4 Q7 i3 V/ M' z- u% F8 W; p 这一天,在哈萨克人特有的热情感召下,我们随着他们又唱又跳,一碗碗的喝着略带着酸味的马奶子,边唱边喝,边跳边喝,最后,一起醉倒在毡房里。' n0 u( Y+ @' c" q* a
& M/ A% S: f- V9 F
晚上,我们住在蒙古包里。外面,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美丽的大草原上,里面,YY安静的躺在我怀里。我剥开她的衣服,露出了那比月光还迷人的躯体。看见她紧闭的大腿在我手掌中瑟瑟发抖,我依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。进入,她本能的激烈反应,也体验到了她原本不想有的抗拒。当鲜红的血液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时,形成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瓣,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。我把床单收起来,放进行礼箱里。整晚,她像小猫一样死死的抓住我,倦缩在我怀中,眼眶中全是泪。
+ Y F$ R& I4 e0 A o0 O, @1 j0 I+ d
那天,我睡得好沉。
' A; @# }+ [, x1 t) y% B5 ?
( Z! Y8 W4 _3 K$ N1 Q$ v! y# a7 P 终于,第三只脚踏入了她的身体,这必将成为她最永久的回忆。0 W" S- _) O5 H5 w7 b
0 W& E' s! w/ h M 回程途中,经过伊宁河大桥。在落日的余辉下,桥上有人拉起了手风琴,在欢快的乐曲的指引下,我们看见了一对维吾儿族新人,正走在大桥*。现场聚集了大量参加婚礼的新朋好友和围观的人群,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,在为他们喝彩和祝福。
/ H1 y5 D5 |4 y. Y) ^
. s* u4 Q4 H9 R$ @ YY紧紧的拉着我,向往的望着车窗外的热闹场面,快乐仿佛也传染了她。她把头靠在我胸膛上,充满憧憬的说:哥哥,我们结婚,也来走一下伊宁河大桥,好吗?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轻声说:好。她幸福的闭上眼睛,只一会儿,就睡着了。
% P7 U c/ y1 \
7 B z2 j w, h3 [% A4 W6 l 从新疆往回飞,比去的时候少用了半个小时。不到两点钟,我们就降落到了本城的机场。拿了行礼,我牵着YY的手,往出口走去。无意中,我在接机的人流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吓得我毛骨悚然。# ?2 k% r% e! M- T
: T5 h" v! U4 l* Y0 E 我让YY先出去等我,自己赶紧返身往回走,计划到厕所里去躲一阵。还没来得及跨出第一步,一个洪亮的声音已经大声叫了起来:姐夫,我来接你啦!随即,小宋高大的身影窜了过来,抢劫似的夺过了我手中的行礼,挽着我的胳膊,朝门外走去。
4 n1 x0 [) T% ?3 U& b$ w
" Z; k4 N* J) V8 t; g Y* R YY满脸诧异看了看小宋,然后转过头,满怀期盼的望着我。我知道,她是想听到我说:对不起,你认错人了。可是,我只能低着头,畏缩的回避着她那双满怀渴望的眼睛。当我面如土色的往外走时,心如刀绞,疼痛得几乎站立不起,我不敢往后看,害怕一回头,就会看到她突然昏厥过去。小宋没开车来,这让我更加怀疑他来接我的用心。. {$ R" ^! l- i1 _
# ~$ d2 [; W( M+ l# @: Y
在停车场取了车(我的车停在机场),小宋坐在前排,YY几乎是瘫软在后座。
' t' @' f( j( j; N# }
( H9 C7 n. R4 [# Q9 p) i 一路上,小宋絮絮叨叨的一个人说着话,他很聪明,始终把话题的焦点集中在我、我老婆和老婆的肚子上。我知道,他用自言自语的办法,正在给YY介绍着我的基本情况。他的话,像一把把凌迟YY的弯刀,一颗颗射穿我的子弹。我知道,我的卑劣,正在被卑劣的人用卑劣的手法把YY撕碎。' v2 ?7 l) B/ L' G4 b5 x q
n0 C" c3 A1 r
YY开始还咬牙忍着,慢慢的,小声啜泣起来。汽车后视镜中的她,双手掩着脸,浑身颤抖,眼泪从指缝中汩汩的漫出来……她想抑止住情绪,却让悲痛最深邃。我铁青着脸,恨不得将小宋一脚踹出车外。我一句话也不说,用尽全力踩着油门,汽车几乎在路面上飘了起来——我需要尽快离开这个人。
! f5 S# ?9 C( @: |; F3 p# A' I( n" w
把YY送到学校时,她软软的,差点走不动路。我想去搀扶她,却被她厌恶的推开。随着她一步步在我视线中慢慢的模糊,一种即将会永远失去她的忧虑在我内心中渐渐的强烈。我的眼框,湿润了。8 K1 x+ O2 \5 V0 A2 v* M3 w
" J3 v5 q! h4 y) R 我把车开出校门,问小宋为什么。小宋说为了报复。我沉默了一会,又问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,他冷笑着说自己是pol.ice,自然会有手段。我让他滚下车,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我一动不动的坐在车上,遥望着围墙内的女生宿舍楼,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,从下午,到晚上,一直到黎明的到来。; }6 m, f- F$ a' D# E
: P1 Z7 Y4 X/ Q4 r7 _
第二天一早,我到宿舍去找她。不在,室友说是一夜未归。我满校园的找她,最后,发现她呆呆的坐在小树林旁的情侣椅上。我过去抱住她,她一动不动,只是眼泪刷刷的掉。
, `1 R5 K! P- d9 w
3 Q( `/ T" f1 R0 V A+ ~ 我怕她做傻事,一直陪着她。中午,买了盒饭喂她,她把头离得远远的。我把饭硬塞进她嘴里,她低头吐掉。勉强喂了她几口矿泉水,眼泪又下来了,出水口比进水口的流掉大许多。
9 B, c( M+ g0 U
( U8 }9 ~' ]3 W. \ 傍晚的时候,她精疲力竭,躺在我怀里睡着了。睡梦中偶尔露出一丝笑容,我想,或许她是梦到了从前的快乐时光吧,想到这里,我不禁有些心酸。
$ t- q/ Y. `- E" o+ B( j( S( U
3 _* Y# Z/ @9 [" c* _* W" |0 i6 i! @8 ^6 P 清晨的时候,她醒了过来,又哭。我哄她,她露出厌烦的表情,用手推打我,不要我靠近她,不要听我说话。由于医院上午有事,必须要走,我告诉她要走了,晚上再来看她。她不置可否,可是,当我的手从她肩膀上挪开时,明显感觉她颤抖了起来,眷恋之情溢于言表,又是刷刷的眼泪在流。
% ]. P9 p0 y5 {& @' y, g+ g9 {2 K% U. Y# I6 O
晚上,我再到学校时,同学说YY回家了。
, h* U x v4 O+ @- `9 y8 `4 e
打手机,关机。我给她发了无数个短信,没有收到任何回音。
: X2 d. z2 Z! j4 Z
+ Y9 }4 j" @) v# X" S! P# `) y 我往回走的时候,小谭的电话打了进来,说看到我的车了,要我停一下,说几句话。我把车靠在路边,刚熄火,小谭就赶到了。寒暄了几句,小谭旁敲侧击的追问小姨妹的近况,流露出希望我帮忙约一下的意思。对小宋的厌恶,令我不得不把他的情敌当作战友,即便那只是我过去和现在用来报复的工具。天无绝人之路,小谭的出现,点燃了我将小宋驱逐出生活中的希望。我明白他对小姨妹不死的情怀,长叹了一口气,说:你要见她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。最近,有一个姓宋的pol.ice死缠着她。小谭咬牙切齿的说知道这个人一直在追求小姨妹,从前他们约会的时候,她经常接到这个pol.ice的电话,他们还因为小宋的存在吵过架。0 J; M, @: h: f
, g9 M( _+ `, o. m2 P$ r+ x 我说:你还不知道,你们分手的事,也是这个姓宋的pol.ice一手策划的。小谭激动的扯住我,迫切的追问怎么回事。我摇摇头,假装有难言之隐,欲言又止。他急了,突然跪在地上,说:姐夫,你放心,我明白你的处境。你告诉我事情的原委,我绝不会出卖你,泄露一个字,我谭**,死无葬身之地。
/ V+ L( ` a Q# [1 d9 N% p! d
, }* k' F5 D# B' _9 ~ 我连忙搀起他,说:这件事情事关重大,有关我妹妹的名节,本来不应该告诉你。但是一来,我为你感到不值。二来,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,我再隐满就显得太不仗义。但是,今天我说的话,我只当是在对着空气胡言乱语,你在旁边偷听到了。以后就算你对别人说起,我也绝不会认帐。小谭又赌咒发誓,说就算死了,也绝不会对人提半个字。6 T5 e- ?/ Z3 M
T; z0 ]! R9 l 我转过身,背对他,像自言自语一样,对着天空说:我有一个妹妹,一直喜欢一个姓谭的小伙子,他们相亲相爱,结婚的日子也订好了。可是,妹妹的同事,一个姓宋的pol.ice,长年纠缠着她。这个pol.ice听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,就利用出差的机会,奸污了她,并拍下了照片,威胁妹妹说如果不跟他好,就传播出去。妹妹为了身誉,迫于无奈,只好忍痛割爱,找借口和谭姓小伙子分了手,跟了这个pol.ice。
- u- A3 C: C2 U1 Y! b0 S: K
9 t- O4 E9 ~" W& H' _- y 说完后,我转过身,看见满腔的愤怒,已经让小谭的五官扭曲了。他恶狠狠的把拳头砸在汽车上,差点让汽车变了形。他说:怪不得要分手时,她态度坚决,却什么理由也不肯说。说完,他扭头就走。我正打算抽支烟庆祝一下时,他又奔了回来,站在我面前大声说:姐夫,我决不会放过这个禽兽的,我发誓。我拍了拍他的肩头,什么话也没说,转身钻进汽车。我一边踩着油门慢慢向前行驶,一边冷冷的看着他狂怒的身躯在后视镜中渐渐远去。6 E" ]& L8 \! v4 i% [+ C9 q
* S. m3 N" A/ w* K; T
一个多月以来,我坚持每天给YY发短信,虽然没有收到一个字的回复,但是偶尔翻翻已发信息,回顾自己留下的心路历程,在惘然若失的挫败感中,也有一种淡淡的满足。9 w! Z: W! K4 x- p
, ~4 W2 P& f Y8 d
我也每天给YY打电话,毫无例外,传来的都是移动冰冷的女声:用户已关机,请稍候再拨。我狠狠的骂了一句——我想,这个声音所属的女人,一定被无数的陌生男人在心里糟蹋过。
0 A2 E$ Q' P# ]9 `
0 x+ y: b ]/ B- ] 时间一天天过去,转眼两个月了。YY那边始终音信全无。我也到学校去找过几次,每次,YY的同学都告诉我:不在。每次,她们冷漠和蛮横的态度,都从这两个字中穿越过来,像利箭一样射在我胸口,传达着她们对我深深的不屑和憎恶。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。通常,我不太在乎别人恨我、骂我、甚至打我。我害怕的是别人看不起我——这比凌迟还让我难受。从那时起,我就没再发短信,也没再打电话,我开始考虑放手了。
3 q, d9 x; C4 ]" X" Y: h
m* N7 I' Q& h# A6 E0 N) H# Q3 | 一个周末,我给老婆打电话,告诉她我中午回家,带脏衣服回家洗,拿几件干净衣服走。回家后,先跟岳母请安,然后和老婆说了几句话。我告诉她最近医院很忙,在出租屋里休息得比较好,那里一切也都方便。老婆要我注意身体,没多说什么。吃午饭的时候,餐桌上摆满了菜,原本以为还有客人要来,仔细一看,都是我喜欢吃的。扒了两口,我又躲进书房。
0 [, U0 I: {% I( y
4 j( p P9 c1 l# ^9 y! K 半个小时后,保姆进来拖地,我随口问了几句,才知道饭菜是老婆特意安排的。下午,我去交手机费。办完手续后,忽然想起去新疆时YY没带电话,她埋怨过都快欠费了。我沉思了半天,一个的念头冒了出来。我马上给她拨打电话,还是关机的声音,并不是欠费和报停的提示。我确定了一件事:YY在我们分手后,还在缴纳手机费——YY是全球通,有座机费。我坐在移动营业厅里,开始仔细分析导致她这个奇怪举动背后的想法。3 c" R$ @$ ` ]; P6 C4 A: U$ c2 |
7 |' N' P# B8 A5 `( ~
首先,我确定另一件事:YY整天关机,是因为不想面对我。那她缴费,是不是也是为了我呢?既然整天关机,这两个月,别人通过这个号码也联系不上YY,可她为什么不放弃这个号码,却还在每个月缴费呢?如果决意和我断绝,把手机报停不是更干净吗?——可是她没有这样做。我开始有些心花怒放了,我猜,那是因为她为了看我的短信,才保留了这个号码,因为屈辱,她不愿接我的电话;因为思念,她想看我的短信;这样做,可以将自己保护起来,不用去直面思念和屈辱的矛盾。7 z9 Z' o; [( m" J% x" f9 |1 a; I7 c
% A+ x6 O6 l; Y0 z9 S
我开始确定第三件事:她是想我的。推导出这个可能的结论,我兴奋得手舞足蹈,几乎从营业厅的椅子上蹦起来。为了证实我的推测,我冲出门去,买了张公用电话卡,开始不间歇的给她打手机。关机……还是关机……似乎永远是关机……我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重拨键——我知道,她要看短信,一定会在一天中的某个时间开机。凌晨一点多,终于,手机接通的声音,清晰的传到我耳中。我拿着话筒的手颤抖了——内心的激动,犹如看到一朵久已枯萎的玫瑰,突然间在眼前绽放开来。
5 K E6 p7 E# M3 u) D4 W" u; u% o1 K
8 f5 M& ]( N" ~( g 电话通了很久,YY才接听。我知道她在猜测和犹豫。
7 K8 g* r2 |- o5 u' r& J
( U8 \2 i4 E. v7 j ‘YY……’我喊了一声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电话那头,她像坟墓一样的安静。8 t6 [0 ?' t1 M. G W% ]
1 f" ~. g* @& m
过了两分钟,她把电话掐断了。8 j6 b* w z7 D) X! u7 [
2 M3 b- A; d/ }& l
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:我很想你。
: ^$ u2 a- X/ y, f7 B# } E A
7 M- ?% c3 i8 S C/ J 半晌,她回了一条:大叔,如果有来生,我愿意……想你。; y6 t7 A$ P1 m1 Z( M
6 Z( B& W" X/ K7 `
我又发短信:YY,我会离婚的,一定。
" R# H. a" V+ G" n- q- P4 N9 f/ N$ T" y4 h5 u6 d7 \+ x
这次她回复得快了一点:你还在继续骗我。
: z& m3 { u# x, j7 {. }8 Y9 Y" J, |) b+ D8 C( B, |6 e2 V5 b$ e
我又发短信:如果我骗你,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/ o, Z/ o7 F3 C
5 ^8 T5 \7 H8 X# O. p" s) C* y2 a/ k 过了半天,她回:天气预报,明天下雨。/ A; a( ~4 f, f- ^
. g: S' c0 p; v; p- i
我想了想,发了一条短信:如果明天出太阳,说明老天也在怜悯我们的爱情,改变了下雨的主意。如果明天出太阳,你会顺从天意,原谅我吗?
" M- R2 q9 C; i0 e9 ?9 L
9 ?% h- }3 C, h/ Q6 U5 J+ z 她回了一条:老天不会怜悯你,明天一定会下雨。; s7 p- K4 O9 h2 H- i% {7 c" [
: z* ~6 a @) V6 L8 g$ R 我又发短信,执意问:如果明天出太阳,你原谅我吗?* B( v: Y% @7 S5 F& G/ S
% W, X# ]9 F x- e, L2 B! T
她没有再回。
7 N, I+ @) O1 ?8 ^" f Z4 [6 o0 W5 m7 l( V# _7 c$ m
那天晚上的后半夜,忽然电闪雷鸣,下起了瓢泼大雨。我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,傻傻的站了一夜,天快亮的时候,才绝望的回屋沉沉睡去。& K) O, U+ c' y9 |8 B! Q: V
: Z i( }' e% k, Z* K 第二天醒来,已经是中午。睁开眼,就看到了一缕阳光,像天使一样落在我的被子上。我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。% Q9 \& k# P1 P# m
! R: r' _) L& I4 u3 |, T
当时,我真以为是苍天有眼,冥冥中在默默的同情着我的遭遇,宽厚的赏赐给我一份新的感情。后来我才知道,老天是如此的恶毒和无情,他刻意制造的天意,其实是为了更尽兴的玩弄人生悲剧。* v h! [- k$ G: `
* O- Z5 b1 K1 U
下午,我到学校找到YY.
* c/ Q8 A; A+ x4 n8 N" g3 d4 y) G+ u2 X
吃饭的时间,我堵在食堂门口,远远就望见了她的身影,我朝她走去。看见我,她转身就跑。我追上去拉她,她挣脱开,继续朝着宿舍的方向跑。我快步奔上去,挡在她身前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死死箍住她的腰身。她挥舞着双拳捶打了一阵,最终全身乏力,头搭拉在我肩膀上,抽搐着哭了起来。( `" j8 z7 ^) `/ b. E
) y3 S& X7 ?, O9 I. n1 N. K& o1 X
晚上,我强拉着她一起吃饭。我许下了无数的承诺,她流下了无尽的眼泪。* S0 H% n# R1 }% {, G: T
% \* I- E8 G) j( `: l: N$ O 那天,等我想起送她回学校的时候,已经进不去了。我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。约好各睡各的。半夜,她钻进我的被子,从背后紧紧把我抱住,用牙狠狠咬我的肩头。我翻转身,把她剥得精光,迅速进入,下面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……那天早上,当我第四次瘫软在她身体里的时候,她把全身气力集中到尖利的指甲上,在我背上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。
T6 f5 w2 I9 q
& Z i+ i9 W# Z' r/ X 从那以后,为了弥补一些亏欠,我开始带着她到一些老婆不熟悉的朋友周围走动。2 T1 y1 L% j2 ~1 }6 ~$ a
, l3 J$ D4 p% z. r 有一天,我带着YY去参加一个林姓朋友的生日宴会。酒过三巡,大林把我拉到一旁,手搭在我肩上,神秘莫测问我和YY什么关系。我坦诚的告诉他是恋人关系。他把大姆指竖起来,夸张的扬了几下,说:你真行,把省**厅副厅长的女儿搞成情人了。我这才知道,情夫调到省厅了。大林以前是我的病人,一直在做桥梁工程,发展得不错。平常大家都忙,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少。自从知道我和YY的关系后,他对我明显的恭维起来,走动频繁了许多。3 H( W8 J5 x. x6 p% e4 y; v
( i6 o- n3 _( i9 ^5 C9 U* k4 E# h
一天,大林又邀我吃饭。席间,他说有一个工程,项目比较大,其它环节他都差不多打通了,但卡在Y 厅那里,软硬不吃,估计投标的时候会有麻烦。他喝了一口酒,问我能不能帮忙。我心中一动,想了想,答应试试。临走时,他给我交底,用手比划了个数字,意思是不超过这个金额就可以办。我说:可能要花些时间,他笑着说:欲速则不达,不急不急。夜里,我想了很久。情夫还值不值得报复?伤害了YY怎么办?最后,我告诉自己是个男人,是个坚毅而果决的男人,借着酒精的麻醉,终于说服了自己。5 S. f7 i" O/ x+ J
- ]' U1 I; I$ @- g& W3 B8 b. O( G 第二天早上,我给YY打电话,说想见她父母。电话里的她吃了一惊,问为什么。我笑着说要争取让她父母支持她嫁给一个平凡的已婚大叔。3 a7 V& ^1 Y# @9 n
; f+ K J& ~' x
她在电话里嘲笑说我已经疯了,还说别以为我能让她疯狂,就以为能让全世界疯狂。直到挂电话的时候,她还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。
- u2 m- |4 q! E9 Z: t" D- ]+ n% q- p0 @8 Y- E+ E9 R* K4 A+ Y
下班后,和YY一起吃晚饭我又说要见她父母。她毫不犹豫的拒绝。我告诉她不是以传统的形式见面,我会用陌生的身份赢得她父母的好感。她有些好奇,问:什么陌生身份?我说:钢琴课老师。YY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。
0 E8 O8 t. x$ N+ d9 Z p' K- {) H" X: @" s1 T/ L3 c
我一边帮她夹菜,一边给她讲计划。我让她回家给父母说想学钢琴,这样自然就会请钢琴老师。而我,正好是弹钢琴的业余高手,辅导她和愚弄一些门外汉,完全没有任何问题。这样,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她的家门,逐渐在她父母心中树立自己专业华陀和业余钢琴王子的光辉形象,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,再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,这样也便于他们接受。等我讲完自己的计划,YY开心的笑了,甚至开始崇拜起我的智商和浪漫来。
3 o, v! T* v; \9 Z( `# V- m4 m7 H1 n) S0 b
在让YY启动这个计划以前,我花了些精力处理细节问题。首先,我在YY家附近转悠了两天。我几次假装偶然的碰到情夫,看见我,他没有任何不安或错愕的反应和表情,这让我确定他并不认识我,老婆也没让他看过照片。其次,我弄了些假的专业证件和身份证。毕竟,我弹钢琴只是业余爱好,没有任何证书。
. l0 k; T2 B* ]) @" E4 v7 S) }% H* O6 x* U, C% G4 W
这里遇到一个小小的麻烦,就是向YY解释我改名换姓的问题。我告诉她这也是真名,小时候随母姓的名字。近两年我才随父姓唐,觉得以前的名字不好听,又改了名。正好身份证丢了,以前的身份证还在,就用回以前的名字。她将信将疑,颇有些不满,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嘟嚷了两句,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。% u# B4 Q! H8 g0 V
; P" j# x% M0 u) M. F* l3 i I
这期间,YY向母亲提出了想学钢琴的愿望。在面试的时候,她用各种借口拒绝了几个父亲找来的音乐老师。最后,YY向母亲谎称一个同学曾经推荐过自己的钢琴老师,既然现在找不到合适的,不如把这个老师叫过来看看。YY的母亲同意了。
' @" ~6 e8 M2 l- u
9 j7 P0 B2 Z# T8 T 终于,在一个周末的晚上,化名为林**的我,迈着走向胜利的步伐,忐忑不安的踏进了情夫的家门。/ v% K, [3 z& K$ U& |1 X. x
$ U5 k8 s: k$ M4 {5 e
情夫的家,布置得很有雅致。刚进屋的时候,让我浑浊的心灵产生一种突然被抹去灰尘的感觉。YY和她母亲在客厅等我,情夫不在家。临行前,YY曾嘱咐过我,她母亲是个冷淡刻薄的人(比楼上的有些妇女有过之而无不及),很不好相处。常常有客人言语不甚,被当场驱逐出门。YY说:因为和父亲关系不好的缘故,母亲也极度排斥男人。这些话,让我对这次会面,产生了不少的心理压力。
2 q. @" l. [$ ~ i$ H# Y4 ~
1 c( O. C* {* @ N( B9 d; J 其实,YY的母亲有个不错的名字,兰雨。第一眼看起来,也不像YY说的那样冷漠——虽说岁月摧人,她眉宇中已经渐露风霜的痕迹,却依然藏不住隐约间那份婉约的风韵。我心中暗骂情夫艳福不浅。, F+ x2 \3 W! k3 t% _6 [9 L
) z Q$ m" W( `% M7 N) m) B7 b
过几分钟之后,我就开始体验到情夫的不幸。一坐下来,这个女人就像审查罪犯一样,仔细检查着我的履历。她时不时的抬起头来,先用充满不信任的目光扫视我一遍,然后,冷不丁的、用居高临下的语气,提出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。最终,当她闭上眼睛,躺在**上,像木乃伊一样听完我的一曲演奏后,摆了摆手,连眼睛都没睁开,冷冷的说:你不合适我家YY,你,可以走了。
# [+ ^# {# a1 c+ S V/ |1 [6 u% i( I0 c) m
我骄傲的自尊被她打成了粉末,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连那些伪造的资料都没心思收拾,就走出了客厅。0 x. J5 h; \9 O! `+ Z
7 ?' m( o6 w' @4 U( ]3 M' C# H 当我准备跨出大门,迅速消失的时候,还听到她对着我背影进行嘲讽的声音:你真的学过钢琴吗?随后,传来一阵她不屑的笑声。听到这话,我的愤怒超越了理智和仇恨。我返身回到客厅,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说,对着她大声说:婆婆,你真的看得懂这幅画吗?挂着张最劣等的海瑞伪作,是为了展示你最劣等的鉴赏力吗?说完,我把那幅字画一把扯了下来,扔在地上,狠狠的踩了两脚。
; v9 V! h5 R- ^& D, R7 p7 p
: C" f3 C- Q, M3 z% p- u YY的脸都吓白了。她倦缩在**的角落里,偷偷向我摇手,示意我赶紧走人。她母亲却轻轻哦了一声,古墓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生命的迹象。她咳嗽了一声,坐直了身子,缓缓说:这是YY的父亲挂的,原本就知道是赝品。我一直反对在墙上涂鸦这些垃圾,但是她父亲为了向往来的官僚彰显心迹,执意要这样做。来家里的客人,都昧着良心恭维,说这是真品。只有你,还算诚实。你把它撕了,虽然有些鲁莽,但是我心里很高兴。
) e- B; w0 E) O+ d; B# y+ c, ~# }& C6 H) H `0 e# c
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。心里想,怨妇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,你想拍她马屁的时候,她会给你一记马腿,你想给她一记耳光,她反而还你一个拥抱。她向我招招手,示意我坐到**上。问我一些关于文物鉴赏的问题。
0 V7 ~1 F" F1 p: v& P' c3 z9 X
1 p# H. r& C, _3 v( ?8 P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