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6-11-21 22:20:21
那年我还是十六岁,她们都比我大。
8 D9 w: I3 W+ A/ \. S' `) ?) p4 J$ d6 q+ s; e- H C! p
我的两个表姐,加上她们的好朋友若姗,也真讨厌,就像把我当作一件实验品。
# O- s t( R" W! ?( W) r
0 e% P8 c* `6 V. h# D6 p% | 那天又来了,两个表姐按住我,把我弄得杀猪般叫。她们是要为我挤脸上的暗疮。我总是上当的。脸上长了一颗暗疮,当然想除掉,就要求她们为我挤。其实这本是她们的主意。也许她们都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挤掉好过挤掉的。总之她们挤出了味道来,总是会发现许多颗其他的,挤了又挤,总之挤不完。我也不知她们是不是无中生有,但我又不想脸上有那麽多暗疮,明知受苦都是要求她们挤。这天又来了。
; i8 ^6 S* a* l) N2 D
) W; x7 \2 u. M% {7 q 若姗走进来,看着觉得好笑。
Z' o, o+ [# F( T+ W" ~. n- Y c9 i# b7 K
我叫道:「若姗,救命!」若姗说:「这是好事呀,你们留一颗给我挤!」「不要搞,」我叫道,「够了!」但若姗祗是开玩笑。她走过来制止:「好了!太熟的可以挤,生的很痛,让我来看看!」她把两个表姐劝开,为我细细检验一下,说:「也够了,来,你来,让我替你搽一些东西!」她带我进她的房间,找出一盅面霜为我搽上。她的弄我又觉得很舒服,原来她不是那麽讨厌的。连刚才的痛也止了。我觉得我需要她的帮助,但此时不行,有两头母老虎在视眈眈,我晚上再去找她。 ! d. t; L6 x& C9 |% g7 \3 G
9 g7 x% o# c4 {. { 那时两个表姐都出去了,那才是安全的。 . ~% }2 D6 y1 O) o v) f' ~
9 m- L& P) @& W4 g7 { 我走入若姗的房间。
1 i! P8 j8 ?1 {7 x. r0 v3 L
# ~; a/ u- P* @& y9 @$ R 她正在对镜整着脸上的什麽。她连忙把晨褛的领子拉合。她说:「你不懂得敲门吗?」我连忙道歉说:「对不起!」我退出去,把门关上,在外面敲门。 7 e% Q* o. q) o. c0 g* h' h
+ h/ B5 f4 o/ z& x+ q8 h# f 她笑起来道:「别闹了,进来吧!」我再进去,她说:「有什麽事吗?」我指指背上说:「这里还有一颗,我怕她们虐待我--你可不可以替我搽一些那个?」她说:「有女人按着你不好吗?」我说:「痛就不好!」她看了我一阵,说:「你真是你小孩子!让我看看吧!」我把T恤拉起来,她却不看,她说:「伏在床上吧!」我说:「用不着,站着也可以了!」她说:「怎麽,你怕逃不掉吗?」「不是,」我说,「我是--是怕弄脏你的床!」「别傻吧,」她说,「脱了这件衣服躺下来!」我只好照办,我对她较有信心,我相信她不会弄痛我。
+ R. O6 `1 Z9 D' f1 G9 p" ^! S7 q/ r8 E f
她坐在我的身边轻摸我的背,摸下来已经很舒服了,跟着她说:「呀,妙极了,我可以大展身手了!「哗--」她这样一叫,使我的脊骨一阵酸,我连忙跳起身。
$ r' O/ }- s+ |% D, _6 T9 z
$ O1 {0 Q' `8 R( a$ L J2 o 她笑:「怎麽了?这样没胆?我跟你开玩笑吧了…来,我替你弄!」她拍拍床,她就像驯兽师,我又服从而伏下来了。 7 e! c; m; ~# N/ o7 k8 ~' ~5 |0 F
, Z5 k1 P# _# K' K5 @7 `/ t! d
这一次她不与我开玩笑,为我认真地弄。 * ^* b9 G; d0 D
0 @! k% u% c! q0 j6 Y$ S 她果然弄得真舒服。後来她说:「这里弄好了,不要再搅,明白吗?唔,这边还有些,让我看看!」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又摸,我渐渐明白舒服是她的手,那麽软又那麽滑。我自己的手又粗又硬,怎麽摸都不会那麽舒服。
7 ~+ {7 }7 m$ c; d& r1 j
9 @ H8 z7 y0 z- w7 n0 @" \! | 她又说:「当你有了女朋友,就不必求无了!」我说:「她会不会好像表姐们虐待我?」她笑起来:「怎知道?又没有看过这个人!」我说:「可惜我没有女朋友!」她说:「这又不是不好,没有就没有烦恼!」我说:「假如我有女朋友,我希望像你了,你对我真好!」「是吗?」她说,「难得有人欣赏。但假如你有女朋友,你也会为她作同样的服务吗?」「这个--」我一时回答不出来。
% ]! h9 O$ }- K7 W: Y& I% r2 A. T
" X+ A5 I3 t5 e7 H/ ` 「看!」她说,「你们男人总是那麽自私!」「不是呀!」我说,「我是从未想过这事。现在想想,又没有计麽理由不可以,朋友不是单方面的!」「那麽你来试试为我服务,」她说,「看看你又干得好不好?」我说:「我不会呀!」她说:「不学怎麽会呢?起来吧!」我爬起身来,她却已在我的旁边伏了下去。我讶异地看到那件晨褛已褪到了腰间,下面原来什麽都没有穿!
9 O7 k: p8 {5 b- v6 z7 L! X. }$ f' M: }7 w
我立即就有了奇异的反应,阳具轰然而硬。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,也不知道会有,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女人。我说:「你真美丽!」女人的身体真是上帝的杰作,「美丽」是最恰当的形容。
, x4 [/ f! @0 i3 K# w3 C1 [; c' {$ M
她笑道:「我没有叫你批评,我叫你服务呀!」我说:「我是说,你的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,怎会有什麽暗疮?」我说着,一面在奇怪她的正面又是什麽样子?她是伏着,所以看不到正面,但她已褪下了晨褛,一转过来的话……她说:「你找呀,怎会没有瑕疵?」我的心跳得很厉害,硬挺的阳具也在一跳一跳的。我轻轻摸,低头细看,是有点瑕疵的,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瑕疵的。她有几粒小小的墨粒,背脊中间有细细的毛,那里的毛比较粗,但大致来说算是没有瑕疵的了。她的皮肤又是那麽白。 / ]4 T, B- f2 o' ^% x
. ]3 }' J8 _/ s6 @& a& ~) c D, D1 ]& ?$ W
我说:「暗疮就真没有!」她说:「再找别的地方!」我说:「别的地方遮住…」她说:「拉开呀,不拉开怎麽看得到?」我拉开那晨褛的下截,它既已不穿在她的手臂上,就等於盖在那里而已,一拉就?滑到了地下。 + v/ |2 Q8 H" v! e" X$ e7 T
r. S* i! G' k9 }1 v
她在这下面原来还穿着一条腥红色的透明三角裤。
5 R" |$ [- j2 o3 P+ B7 R/ G9 f( z2 h4 H/ U
我继续细视这未见过的部份,仍是没有暗疮。我望进三角裤内,可以看到股沟,再下去是半个阴户,是有些地方颜色暗得多,但那不是暗疮。
5 b" A1 C# b' [" k/ q7 o
$ I$ b. L! i1 m, u 我一面情不自禁轻抚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背。
8 s5 [/ g) x2 j7 f, n& _) a- H0 c: o6 o3 I
她低声说:「这真舒服!」我的头低下去,脸贴在她的背上。我不明白为什麽我会这样做,也许这是自然的反应,就是贴近。 6 z6 H; \2 \9 S! @- H
+ c% l `3 [( Y$ q0 A
她说「你在干什麽?」我不懂得回答,但她的语气温柔,不是反感的拍责,因此我不恐惧,我只是不懂回答。 5 w4 I; N7 a, |) {
" I6 k, z" |: ~: N
她又问:「你是不是想要我?」我又是不懂得回答,因为我也不能肯定「要」是什麽意思。我是想做一些事情,但我仍不清楚我想做的是什麽。
2 Y4 D& o- T( p- \, J; A1 G7 X M/ ?. M8 Y6 k
她说:「你去把灯熄了吧,先把门关上,你用不着担心,她们去派对,可能要天亮才回来!」我是在这里寄住的,来这里渡暑假,这里祗有她们三人住,还多出一间房间,正好让我住。她们女孩子的事不全对我讲,现在若姗这样对我讲,我就放心了。
1 y4 l3 H; @9 I8 p/ L1 ?+ F) y- G- u7 C8 s7 B
我起身去关了门,也扳了门边的灯掣,一面想着在黑暗中怎麽办。但扳了掣才知道只是熄了头上的大灯,还有梳我粧台的灯发出着柔和的光线,那更令我效心。 # d T1 P7 t( ~0 l: q) a0 o3 ?
& I- u- w2 b; D4 q# N 我再转过来却呆住了。 5 X) V, t, Z' D" m; ~8 ^ D
) U( j% T4 A% f# c 原来她已经翻转了过来,仰躺在床上。她的身上当然没有什麽盖住了。她一踢,把晨褛完全踢到了地板上。这样一动时,两个乳峰也震了一阵。乳房露出来真是美极了,好像两只玉笋,有淡红珊瑚色的尖端。 * O, x$ C3 b( e/ f$ F* G
6 p4 _; g$ _: g- P 她说:「过来呀!」我好像机械人似的走过去。这时我的阳具又硬又胀,裤子似乎变得太窄太紧了。 & g9 w6 O" m8 `9 H5 E) S
( _ t( \( E" w+ P& e+ b
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,她叫我坐下,我就坐下了。 + |$ Y) J; Q4 L
3 T3 \4 \: |( h
她看着我说:「现在你想怎样呢?」我的心很乱,我想做很多事情,但我没法出声。
: A# f# D$ k2 i3 t; I0 y7 r; S( h6 f! A% `4 @- {
她轻摸我的脸:「你连知都不知吗?」我这才能说得出话,也是颤着声音,我说:「我是知一些,但不敢!」谁不知道一点这事呢? 2 x3 b: _9 d, {5 D" i1 z. ]/ d
8 F% t, e4 l; T5 U+ B 「不要害怕,」她说,「你想什麽我都准!」我这时没有想要什麽。她比我大许多,二十三岁了,各方面条件都不配合,她这样做一定有原因,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个候。 + O- S8 ?( O2 I
, ^( j' f/ ]" {4 z: Z 我伸手试探一下,摸摸那优美的乳峰。她震了一震,叹息着说:「这里可以,但不要太大力!」我轻轻摸,柔软得真可爱,而她呻吟着说:「这真舒服!」这样也不禁止,我就大胆起来了。事实上一触过了之後我也很难再自制了。
+ r# j5 O9 [+ w+ ^3 A/ U3 |7 W& B/ S" Q% ]" c0 w d* @4 V
我开始看她的全身,满足我的好奇心。 8 `; }. t: [: ~! d
, f3 V- e4 M1 [3 b& T% h# V 她不是那麽高大,但原来值得看的也方很多,最特别的是她的腋下,有两块灰色的阴影,有点像男人刮胡子的下颔,我猜她是颇多腋毛而跟潮流剃去了。 ( x0 B8 Y' @% F. ~3 g# H9 ?; F7 O( [7 l
2 W6 S% {2 Y8 g% ~ n, C
我再看她的身体的中段,有那红色的三角裤遮住,我看见那一大片三角形的阴毛,但三角裤的尖端处的布料是双层的,刚好遮住了她的阴户。
2 \8 d3 F7 R; q' e
7 N" q4 g: S9 P0 Y 我大胆提议:「可以把这个脱去吗?」她说:「你为我脱吧!」我大喜为她脱,我看见那小巧的洞了,就在一条瘀色的脊下面。 9 S" S% O, V& V% o/ S; _
6 j1 J: A) t- Y
而同一时问,她的手也灵巧地把我的裤子脱去,我们便都变成全裸了,我的硬挺的阳具给释放了出来,一弹一弹的。
) v6 S1 q' x/ K( N7 V2 z) I: r# c+ K6 r! L5 Z) ]
我不由自主伸手去摸她的阴户,这也是最重要的地方。
; h( J; w# @5 o: v+ s( V6 E% E4 C* h# {" Z! T
她引导我的手,教我用食指摸她的阴核,一面说:「摸这里,要很轻很轻!」我照办,而同时她的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阳具,轻轻捋着,用我的半皮摩擦我的龟头。
: T3 j9 m' w7 o' `9 A4 r2 H5 |
! M! j5 I$ f$ v* U6 B* O% W 我舒服得想死,而我本能地想射精,想插进她的阴户里面射。我相信她也是想的,因为我摸得她正在低声呻吟,而她的阴核也越来越黏湿。但由於我没有经验,我在奇怪我的阳具那麽粗大,怎插得进她那个那麽小的洞。
+ A9 R& l) V* J- v8 U/ j( u
& r N& y% o' p+ T" N+ y 就在这时,我却听见她梦呓似的说:「这麽粗,这麽长,这麽硬!」我有点吃惊地说:「这是不好的吗?」「不,」她幽幽地说,「粗长硬插得我舒服呀!来,插进来吧!」她扶我到她的身上,扶我插入她的阴户那个小洞。真是奇迹,我那偌大的阳具竟然一插就全进去了。她的阴户黏湿而弹性地包藏着我,那快感又比她的手高了许多度。这还不是仙境吗?
2 j& I& z1 N, ?! i$ G2 `* r8 a/ r' T6 P2 e
我很想动,但又不知如何动法可以再增加我的快感。她扶着我的盘骨,指导道:「一出一入地插吧,要多快就多快!」这到底是本能之事,一点就明,我飞快地抽插起来,她发出着哭泣似的呻吟声。我以前对这事的想像并不多,我也听到的不多,所以我没有想到,原来女人存这麽可爱的地方,尤其是表姐们不是拿我开玩笑就是虐待我,她们对我在女人身上的印象更没有什麽帮助。
( D9 E2 w& o. d, T3 l; _) K* g0 h8 u
插着插着,我觉得我越来越强了,有时我以为我是在虐待若姗,因为她的声音和表情与痛苦实在没有什麽大分别,但是她又没有推开我,而且有时把我抱得那麽紧,我就知道她不是痛苦。我应该算是在为她服务了,因为我做这事情动得那麽多,她却不大需要动。
. o; ]- F! j( A7 t& Y" X
6 ^' b8 ^. w. ?( K( H% n. ^ 我祗是亡命地向前冲,也不知道再下去会怎样。但原来我是不可以永远如母此的,忽然之间金光闪耀似的爆炸,心甜得就像要裂开来似的,我知道我在射精。那感觉就像上一次梦遗,不过快感何止多了十倍。 / z/ R6 b' h/ d$ ?' [
6 `7 T7 L2 n( a1 j
我再作了两次垂死的冲刺,便停下来,阳具深深地埋在她的阴户里。我喘气得很厉害。 7 z3 }9 N" `/ k( C3 o3 l
I- v$ ~. ?4 X 她把我抱得紧紧,也是在喘气。 4 Q4 p1 o# r- y0 _" V8 a0 x
+ D1 i# Z) t$ Q$ S% _ o
这之後还要好一阵我们才是真正松弛下来。
/ Q" V# Z( O6 a& E# F. Q$ A& V: c, j1 |8 K* Z! b2 y7 L3 Y
我以为过了很久,其实并不是那麽久。 % T/ h( \. k% N5 g% p6 S# e! h
0 w* u1 t" E0 C4 a2 a# ?% d3 @
她又轻轻摸我的脸,坐了起来,问道:「这样好不好?」「好极了,」我说,「我真想不到!」这时我又有新的观赏角度,因为她是坐了起来。此前她一直是躺着,原来躺着时乳房是会显得较小的,坐了起来才知道是大得多。
3 M- {$ }& D. j8 h/ L: J7 m9 @, d. {, q" \1 v
我很贪婪地伸出手去把玩。
5 W/ r1 a1 x- d$ A2 T
. ^0 F% M% y5 m$ u- V8 C 她也不反对,祗是轻摸我的脸。 0 [5 n- b3 q5 v' C2 W; S' e
! U! g! c! [ j- m [9 c7 B% x 我的阳具在射精之後本已瘫软和萎缩,但手有所触和眼有所见,又胀硬起来了,尤其看到有少许我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那个小洞里反流出来。於是我又爬起身,她则躺了下来。这时我已驾轻就熟了,知道应该怎样做,虽然我还是需要她扶一扶。 6 X& B1 h5 m/ W5 C/ S+ E. q) L
" ?9 O5 w, i3 z9 O
然後我便长驱直进,直插到尽头,然後就是拼命抽送。 1 A# A+ D: }% m @/ D2 d5 z1 p
7 h) t' U) _- `; e, W# D
她的反应仍是很热烈,也很热情地与我合作到风暴平息。之後她长叹一声说:「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?」「是,」我说,「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?」她又摸我的脸说:「别这样傻吧,我们祗是一起过这个暑假,我们都得到一些享受,也不要让你的表姐们知道。我们谁都不欠谁好不好?」我一时伤感地沉默,这样讲,这暑假就太短了。好的东西不能长久地保存住,那实在可惜。 : u- q/ d9 K2 h! t Z
* Q2 m& |& X* p9 o2 n 她又拥住我对细细解释,说我们是不可能的,一切条件都不合适,我也不能不同意。也许她早些声明更好,不然的话,将来忽然把我甩掉,才真令我伤心呢! ) }; P5 a/ B5 w4 z3 F. i2 k7 w, w+ ?
, u" L% v: W7 A" _# t; L 我们再依恋了好一阵,她便叫我回房去。 ) V) U0 b: n) u! z
& p! \! w0 _. l 第二天我再见到表姐们,她们完全看不出来。她们又要捉住我挤我的暗疮,我就无论如何都不肯了,要弄我也留给若姗弄。而且她们是女人,肌肤相触就不大好;此时我对女人已有不同的看法。
: U* ]3 l6 Q7 _. H' s
# Q* O0 x3 M. l9 S) d, h9 g 第二天晚上,两个表姐又出去,这一次她们是讲明了要去一个露营野火会,後天才回来。事实上她们力邀我与若姗参加我们都不肯。她们都说我们怪,但是没有把我们联想在一起。 ' \3 Q" {$ a6 n5 o2 ~
' W0 _) \- ~/ j
我不去是因为我觉得我又有机会与若姗一起,但我也要希望若姗不去。若姗也不去,显然是为了我。 3 J6 c& s5 j6 f4 k
+ X: d; |0 Y6 {% x 她们下午出去了,我还是要忍到晚间才能到芳姗的房间去,因为两个老仪仆人还未睡就不大方便。
% K) g! d$ [5 o) A
5 C, Y D# p, q+ M; @# _& ]# @ 若姗看见我来就笑,我抱住她她也抱住我。这一次她提议与我一起洗澡。
6 m, ^! Z# a- y. ?# s7 V' X
+ e6 e, U* Q* G! H- g" D S. d 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,这过程中的看和触都是另有风味,很难形容,不知道如何分清楚,总之到了床上之後就又不同了。在洗澡时并不需要那麽用力,但到了床上就是一步比一步用力,那是说,抱和吻都很用力,而插入了之後就更加用力了。
/ I: {8 u- H; c; B) t3 b9 g2 j* K% |% ?6 `! \7 h! E
我也不知道我射精了多少次,好像要补回以住错过了的次数,也许是把将来的次教也用掉了一些。直至她也受不住而要求饶了。我射的精多到大量从她的阴户反流出来。 & P* m9 x/ _9 a8 D) R; i
4 P/ x3 M3 x0 f# y3 |5 s
我们都乏力地沉入了梦乡。 . S/ A) s y# b) o; D! J4 V
/ c. ] L0 r9 O# |( p* b- d0 D
我亦有机会与她一起睡到天明。
0 ^) m0 j( F2 L/ B; {- P6 v, g
) ], Y* O$ y" F; [4 f6 L8 ?( l0 } 天亮时,我发觉我们睡得颠倒了,我的脸就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,正对着她的阴户。在早晨的天然光线下我看得很清楚,那阴户毫无美感,但又非常吸引,我几乎吻上去,但结果我是耸身而上,未问准她就一插而入。 ; `3 v' `" q }& W
( F, ?% D9 s; O0 x3 R- Q; b 这一插使她醒来了,她「呀」的一声,但我已入尽了。 6 H5 W4 T3 C9 z1 V2 Q
+ _9 \7 |+ B ^" [! X' j1 Q
她也果然没有不准。她想说什麽都被她的呻吟声压倒了。这时我的精液已不满,我可以很长时间抽送,直至我已射了精。 ) b7 v+ w' P* l7 Y1 k7 ~ C9 j
f. h) S- n) y7 @# D. O4 S 她说:「你弄死我了,我又想睡了!」但她不能睡,因为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我还是要偷偷摸摸回去,先要她出去看过,看到仆人不在厅中我才出去。我立即回房,我们不想仆人们知道,她们不是能守秘密的人,她们是会讲出去的。
X% H2 s& s2 b* j
8 V9 k* a7 z, c' b2 n3 f | 我回房後睡了一整个白天。射精太多,实在令我非常之疲倦,那天晚上虽然仍有机会,我也没有再去。若姗也说不好,是她先说的,她说应该停一停,她也很疲倦。 . U% j0 d5 U# [6 T# M( g& {
0 Y" i* N' S$ L 再第二天,表姐她们又已经回未了。 * m7 t, S. t4 h" H
7 l( O0 W/ J8 M
她们回来时若姗却已出来了。那时我已回到我的房里躺着。我与若姗有了关系︿乙後,就变成不敢与她同时在表姐们面前出现,怕秘密给她们看出来。我们不一起出现,神色上就容易掩饰。
/ P6 s$ }* s8 i) G+ E8 c# S! E- E6 d8 F. O2 t0 q* S- E
我在房中,却听见她们在谈话。也是我刻意去听的。我就是想听。
$ r: D, ^) e3 a* G" |8 }2 h' t6 [ C
+ Z ~; l+ H C, f# w: {" |3 k 我听见表姐们在讨论若姗。她们说若姗容光世焕发,一定是爱情顺利了。我听着也觉得光荣,难道我对若姗真有那麽大的影响?不过听下去我又觉得不大妥了。
! h$ e8 b9 Q- j' G' y/ P2 j
: w( ^% E6 v, H) } g( w 半夜,我又跑到若姗的房间去。 " i$ R. ]' z. x
2 z' z" w: Y0 k% H
她低声说:「你又来了?不过--你把门锁好!」我把门锁好了,在她身边坐下。
, n' ?" K/ x0 ]" o0 i$ j' M
6 g) E% w# [! i8 _) ~% E& X 她说:「要不要我亮灯?」我说:「不好了,我祗是想跟你谈谈。她们说你爱情顺利,那似乎不是指我?」她说:「是没有人!」「是有一个人的,」我说,「听她们的口气,她们是指英一个男人的,却不是指我,因为她们不知道我和你的事!」她说:「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!」我说:「那个人是谁?」她说:「已经不存在了,给我赶走了,这人对我不好!」我说:「这样才轮到我吗?」她轻抚我的脸,低声笑起来:「你是在吃醋吗?」我说:「你祗是在利用我!」她说:「你为什麽觉得我是这样呢?」「这种事,」我说,「电视剧都有啦!你失恋,你找个人报复!」她样不生气,她仍抚着我的脸说:「报复的人,表情是很丑恶的,你的表姐们说我容光焕发,那即是说我开心,这不是我讲的,人家都看得出来。那人说会再追求我,她们以为我因此而开心,但我不会再接受那人的,我是因为有了你而觉得开心!」「是真的吗?」我问。
, r% `: m4 Z' A4 ~) g
; q9 {: w: ~% `, R, r+ K+ ? 她说:「她们祗知道那人求我复合,就以为我因此而开心,却不知道我不打算接受。也许我和你的事是一种报复,但不是你心目中那种报复。有人令我不开心,我觉得应该无条件给另一个人开心,这样我自己也开心。你和我好,你开不开心?」我又不能不承认,我点点头。
1 _9 N. g9 s; `# @7 T/ p8 K x {" l+ D& f4 W
她说:「我不是要伤你的心,我也不会,我早己对你讲明我们过完这个暑假就分开了,我并不是打算忽然丢下你表掉;那才是报复。」我抱着她:「我会给你补回,别人令你不开心,我要令你开心!」「不要做别人的事,」她说,「做你自己的事。现在再爱我吧!」她温柔地吻我。 + w9 b |* E5 x3 z' ]' ]. ?
- c, `0 q4 m$ J6 }1 R- Q
我也尽量温柔地吻她。过了一回,她亮了床头灯说:「我们脱衣服吧!」我们各自脱下衣服。她的肉体仍是美得使我心颤动。她握着我极硬的阳具,把玩了一阵,忽然之间,她笑起来说:「我要给你一种新的享受!j她说着就低下头来,衔住了我的龟头。我一时舒服得不知所措,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招。她的嘴吧又离开一下说:「你要答应不在我的嘴巴里射精,我受不住,会呕吐的!」跟着她的嘴巴又下来,在我的龟头上一套一套的。那舒服真是不可言喻,我想告诉她我没有把握不在她的嘴巴里射精,但又说不出来,怕失去这享受。
! K1 Q$ F5 S9 G' r5 P
8 J3 |5 R Y, Z* h: t 但衔了一阵,她放开,说:「我也忍不住了,进来吧!」於是我全条插进去,仍是美妙极了,她已有充份的湿滑,我可以尽情地抽插,直至我一连射了两次精,她也是非常之受用。 1 y+ Y# D! v. E
7 G3 k( F) G0 A& y/ u* l 後来我们停下来休息,喁喁细语。我问她以前是怎样的,她总是不肯讲。其实我并不是多事,我祗是想知道以前是怎样的,就希望现在做得更好。但也许她是讲得对的,我做我的,我不要做别人的事情,我未必比别人做得更好,而别人也许有不及我的地方。事实上,人多不愿意把这种事情的细节讲出来,尤其是女人。
: y& I0 B& B# U3 u$ Y3 r+ b7 P& P! x8 Y7 W. t
她说她与我一起很开心。这确是真的,正如她所说,表姐们都能够看出来,就不是假的了。一个心存报复的人是不会开心的。 - u, X0 E2 g0 @. |
6 t/ ~' d7 \ f( l/ G4 a' I8 q! y 我们这个暑假就这样过完了。最困难的是不让表姐们知道。我们深夜在她的房间,或有时她到我的房间,那是不成问题的,最难的是平时不形於色。而这是用我的方法最好,就是不同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。
6 }$ D2 u( E6 v" b" S* I4 g u0 {
最後欢会了一次之後的第三天,我就离开了。
5 u$ }' N$ ]% t
: N) `! e T L/ x6 a. P$ C 我是很伤感,不想结束这段日子,但是又不能不结束。而我後来就明白,她是讲得对的:我们许多条件都不配合,我与她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很多话题可以与她谈,只是能够享受肉体的亲近,假如长久下去,相对无言就很不好。事实上如我与她一起走在街上也不大像样。有些人,祗是在某种场合之下适宜在一起若干时间,不能长久。 ' \( M U) a* T2 N8 x1 k( g
7 P# I& x* L5 a5 o6 P 这已是多年前的事,现在我已不再长暗疮,但对镜看到留下的少许疤痕,还是会想起我对她的服务,和她对我的服务。
0 A+ _ t, i: p5 i |
|